“不会。”姜驰接过白峤手中的菜刀,让他休息一会儿,兀自低头把土豆切成丝,“他说不会打扰我,这段时间他也确实做到了。”
“一条消息都没给你发?”白峤狐疑。
“有发早晚安。”
白峤噗嗤笑出声:“不是吧,他搁你这请安呢?”
“我觉得这样挺好的。”咖族亚
“哪里好了?”白峤并不觉得,甚至都有点恨铁不成钢。金玉山还说陆景朝其实是情种,绝对会对姜驰好。狗屁!
姜驰说:“互不打扰,还不好?”
“哪里好?方方面面都得不到实质性的进展。”
“我想顺其自然。”
“最后是不是他,你都认?”
“认。”
白峤不懂了,“你觉得快乐吗?”
“快乐。”
“快乐?”
“嗯。”
“不科学,这状态不对劲。”白峤声音压低了,“别嘴硬,你老实说,会不会突然想他?”
姜驰摇头。
宁愿摇头也不肯用嘴巴说,白峤又知道了,“想就想嘛,又不犯法。”
“不至于想。”姜驰手上的土豆切到一半,才猛然想起要吃火锅,切成丝还怎么吃…
白峤丝毫不在意,扫到盘子里,放在一边。
姜驰说:“只是有时候会奇怪,他怎么突然转性了,像…变了个人。”
“那我得跟你说个秘密。”白峤神秘兮兮地用手挡住嘴,“陆景朝的秘密。”
姜驰停下手上的动作,“他有什么秘密?”
“陆景朝在看心理医生。”
姜驰一怔:“什么?”
“金玉山告诉我的,保真!”
好一会儿,姜驰‘哦’了一声,他很难把‘看心理医生’这件事和记忆中那个专断、强势的男人联系到一起。这超出了他对这个人的固有认知。
姜驰表情平淡,土豆又切成了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