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钰左手横压在他后背,修长的双腿抵住,低声在贺裴耳边认真的科普。
他声音带着一丝羞涩,右手动作却干净利落。
“等等,我是1!”贺裴想翻身,偏偏刚才接吻的时候没防备,厕所又狭小,正好被卡在了死角。
“贺哥。”慎钰喘息的盯着他的后脑勺,低声闷笑,
“我不懂。”慎钰声音沙哑,抽出手指,眼睛都红了。
“慎钰—啊!”
突然的侵。入,贺裴大脑空白了3秒,让一直以1自居的他脑子那根弦崩断了。
轰隆一声,世界观都塌了。
“啊!!!”贺裴双眼紧闭,惨叫的声音回荡在豪华套房里。
他身体直挺挺的从床上坐起来,睁开眼睛,惊魂未定的捂着后面,观察四周。
暖黄的小夜灯,床头的糖盒,墙上指向凌晨的圆钟…
不是七年前的狭小厕所,而是自己回市后住了几天的五星酒店。
梦魇时,他差点以为自己要被慎钰弄死了。
贺裴吐了口气,回到熟悉的城市,梦到某人的次数明显增加了。
“哥,你大晚上叫魂啊!”
贺乐顶着鸡窝头,从地毯上坐起来,看着他哥惊魂未定的模样,幸灾乐祸,
“又梦见慎哥揍你了?
啧,这就是你始乱终弃的报应。”
“爱情就是狗屁。”贺裴听到慎钰的名字,身体僵了下,他摸烟的手,看着桌上的糖盒,转而伸手剥了块,扔进了嘴里,
“傻子才会为了爱情,放弃一整片森林。”
草莓的甜味扩散在口腔,抚平了他异常跳动的心脏。
“哥,不是我打击你。”贺乐站起身,翻了个白眼,
“就你这老树,忙的都没影,还森林呢!”
“赶紧滚蛋,我今晚就找!”贺裴咬碎了糖,随手拿过身旁的抱枕砸向了落井下石的弟弟,
“小白眼狼,下回阿姨发火,别想我收留你。”
趁着贺乐躲抱枕,他掀开被子,头重脚轻的飘进洗手间。
贺裴手在水龙头感应灯挥了一下,冒着热气的水流到了白池子里。
他弯腰的同时,脖子上用红绳挂着的小银圈溜了出来,叮的一声脆响砸到了池子边缘,弹了两下,慢慢停下。
贺裴低头看着小银圈,愣了下,随手塞回了睡衣里。双手捧着水搓了把脸,抬起头望着镜子里的自己。
相比七年前,20岁张扬的红发换成了黑色,眉眼少了些浮躁,桃花眼微垂,哪儿老树,妥妥大帅逼。
他摸了摸新长出来的胡渣,最近熬夜写稿,也就损失了0。1的帅气
“贺大记者,你还记得大明湖畔,被你甩的可怜前男友吗?”
贺乐抱着靠枕,斜靠着洗手间的门,望着镜子里自恋的贺裴,疯狂补刀,
“慎哥的岛都成旅游胜地了,前两日还邀请我参加他创建的希望小学慈善基金,帅毙了,
我说你回来了,他压根不在乎。”
“恭喜他。”贺裴无所谓的笑了下,准备离开的身体转而从柜子找出剃须刀,刮完胡子,对着镜子里慎钰的唯粉弟弟挑眉,
“帅吧?老哥当年也是校草,等会儿出去迷死他们。”
“哥,劝你今天老实点,我找大师给你算了一卦,情债。大凶。”
“迷信,相信科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