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吧,不过我今天来也有一部分原因是受人所托,叶馆长呢?”白双玉脸色恢复了一些。
“跟你无关。”叶藏回。
白双玉低低的笑了一声,贴了冷屁股也不恼,反而心情还不错的样子
“昨晚可能太黑我没看清,叶馆长眉心原来是有颗红痣的吗,”他视线轻飘飘的落在叶藏的额头上,“好看。”
“上火了。”叶藏被他盯的有些不自在,胡诌了个理由就想赶快离开。
“最近换季,叶馆长要多注意身体。”白双玉说。
“懒得废话。。。”叶藏念叨了一句,径直奔着医院大门去了。
“一起进去。”白双玉迈着两条大长腿,三两步就追上去了。
讨人嫌的家伙。
叶藏不自觉的加快了步伐,不过白双玉跟着也不算费劲。
但是珠子可就倒了霉了,跟这两位腿长的比赛,他都是小跑着两步才能追上。
他也是奇了怪了,以前馆长要是看一个人不顺眼,压根儿连个眼神都不会给他,怎么到了这位,怼人的话多了不说还变幼稚了,再说俩人这是比赛竞走呢啊!
叶藏大致扫了一眼医院的指示牌,朝着住院部走去,等回身一看,那讨人嫌的还跟着呢。
白双玉像是知道叶藏的想法,主动解释道:“叶馆长别误会,我也是去看病人的,你应该也见过,就是昨天你特地给平安符的女孩。”
这次他的语调有了变化,加重了特地两个字,在别人耳朵里听起来就像是吃味了似的。
不过在叶藏听来这人就是单纯的找茬且找抽。
但是他还是知道哪头重要的,他深吸了一口气,慢慢吐出去。
“她怎么会住院?”
“叶馆长对她很感兴趣吗?”白双玉的手指搭在楼梯扶手上,有节奏的敲着。
不知道为什么珠子总觉得他的心情好像没有刚才那么好了。
“不说算了。”叶藏没时间跟他在这耗,转身就要上楼。
“怎么又急了。”白双玉伸手轻轻拉住他的胳膊。
“你是真的嫌自己活得太久了。”叶藏拧起眉毛,甩开他的手。
他这句话不是故意怼回去的,是实话,还好隔着衣服。
“我确实活的已经很久了。。。”白双玉看着自己被甩开的手。
珠子看气氛不太对,想到昨晚馆长好像给了他一个符,赶紧寻了个话头,“昨晚的符您喝了吗?”
“喝了,特地去买了糯米。”白双玉笑了笑,虽然是珠子问的,但他是看着叶藏回答的。
叶藏被看毛了,没办法的回了个,“嗯。”
这人买个糯米屁大点的事,说的好像来邀功一样。
“昨晚的女孩叫郑言,我一个生意上的朋友,今天早晨她打电话跟我说,她总能听到耳朵旁边有人念诗,”白双玉心情好像又变好了,他边迈着楼梯边说,“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
他的嗓音低低的,念出来听着别有一番感觉
“长恨歌中白居易描写杨贵妃的诗句。”叶藏说。
难道这次的东西,是盛唐的物件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