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斯塔和塞德里克目送哈利三人离开后,立即转身投入战场。他们沿着被咒语炸得坑坑洼洼的走廊疾奔,魔杖始终保持着警戒状态。
"小天狼星在西北塔楼方向!"塞德里克喊道,同时挥动魔杖击退了一个偷袭的食死徒。维斯塔的魔杖尖端迸射出一道刺目的红光,精准命中了一个正在对赫奇帕奇学生施展钻心咒的食死徒。
"啊!"那个食死徒惨叫着从台阶上滚落。塞德里克迅速补上一记昏迷咒,然后扶起那名瑟瑟发抖的学生。
"能走吗?"塞德里克轻声问道,得到肯定的答复后,他转向维斯塔:"我带他去大礼堂,你先去支援小天狼星!"
维斯塔点点头,灰色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担忧。她转身继续前进,魔杖随时准备应对突发状况。转过一个拐角时,她终于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小天狼星正背靠着一堵残破的墙壁喘息,脸上布满血痕。
维斯塔立马走上前去,刚到小天狼星面前,还没说上话,一个癫狂的声音突然想起。"布莱克家的两个败类,凑到一起了!"贝拉特里克斯·莱斯特兰奇从阴影中现身,魔杖在他们之间来回游移,"正好今天一起收拾了你们!"
维斯塔和小天狼星立即背靠背站定,魔杖同时指向贝拉。
"左边走廊!"小天狼星低声提醒。维斯塔迅速转身,一道绿光擦着她的发梢飞过,在石墙上炸出一个焦黑的坑洞。
贝拉特里克斯发出癫狂的大笑,声音在残破的走廊里回荡:"小杂种们!你们偷了我的魔杖!偷走了主人赐予我的宝物!"她歇斯底里地扯着自己纠结的黑发,"主人为此惩罚了我今天我要让你们百倍偿还!"
"贝拉,这只能怪你自己技不如人。"小天狼星讥讽地勾起嘴角,灰眼睛里闪烁着危险的光芒,"连魔杖都握不住的废物。"
"闭嘴!"贝拉突然暴起,一道猩红的咒语如毒蛇般窜出,精准命中小天狼星的左臂。他闷哼一声,魔杖差点脱手。与此同时,维斯塔的昏迷咒也击中了贝拉的肩头,将她狠狠撞向五米开外的石柱。
贝拉踉跄着站稳,歪着头露出诡异的笑容,黑发间缠绕的诅咒丝线在黑暗中泛着幽光:"亲爱的雷吉会伤心的"她舔了舔开裂的嘴唇,"看到他的女儿和叛徒哥哥联手对付我?"
"父亲只会为我们骄傲。"维斯塔的声音比十二月的寒冰还要冷冽,握魔杖的手稳如磐石,"你早就不配被称为布莱克了。"
"霹雳爆炸!"小天狼星突然发难,一道刺目的红光从他杖尖迸射而出。
贝拉以惊人的柔韧性后仰,咒语擦着她的鼻尖飞过,在她身后那尊骑士雕像上炸开。碎石飞溅中,她突然转向维斯塔:"钻心剜骨!"
维斯塔早有防备,铁甲咒的透明屏障瞬间成形。红光撞击屏障的刹那,她手腕一抖,昏迷咒如离弦之箭直取贝拉面门。贝拉不得不就地翻滚,华贵的黑丝绒长袍沾满了碎石和灰尘。
"配合不错嘛,"贝拉喘息着站起身,眼中闪烁着病态的兴奋,"可惜——"她的魔杖突然指向头顶斑驳的天花板:"霹雳爆炸!"
整段哥特式穹顶应声崩塌。千钧一发之际,维斯塔拽住小天狼星的手腕向后急退,两人堪堪避过砸落的巨石。维斯塔的后背重重撞在廊柱上,但她顾不上疼痛,魔杖始终指着贝拉的方向。
"分头包抄!"小天狼星低吼一声,身形化作巨大的黑犬蹿入烟雾中。维斯塔则借着废墟的掩护,悄无声息地绕到贝拉身后。
"昏昏倒——"维斯塔的咒语还未念完,贝拉仿佛背后长眼般猛地转身:"阿瓦达索命!"
那道致命的绿光袭来时,维斯塔感到时间仿佛凝固了。她看见小天狼星从烟雾中扑出的黑影,看见贝拉扭曲的笑容,看见绿光距离自己的胸口越来越近——
"克利切保护小主人!"
一道银光突然从侧面撞偏了死咒。家养小精灵克利切不知何时出现在战场上,茶巾上绣着的布莱克家徽在咒语余辉中闪闪发光。
这瞬间的干扰已经足够。小天狼星恢复人形,一道无声的切割咒精准命中贝拉的右腕。魔杖随着喷涌的鲜血飞了出去,贝拉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齐腕而断的手臂。
"不!!"她发出凄厉的尖叫,但声音戛然而止——维斯塔的"阿瓦达索命"咒已经贯穿了她的胸膛。
贝拉踉跄后退,撞在残破的墙壁上,黑色的瞳孔逐渐扩散。最后一刻,她竟露出诡异的微笑:"主人会为我报仇"
小天狼星走上前,灰眼睛里没有胜利的喜悦,只有深沉的疲惫:"结束了,贝拉。"
走廊在剧烈的爆炸中震颤,古老的石墙簌簌落下碎屑。弗雷德和乔治背靠背站着,两根魔杖在黑暗中划出相同的轨迹,红光不断迸射。
"看来今天要栽在霍格沃兹了,乔治。"弗雷德抹去眉骨流下的鲜血,嘴角却挂着那抹熟悉的、玩世不恭的笑容。
"至少能让妈妈一次悼念两个儿子,"乔治喘着粗气回答,"省得她分两次伤心。"
就在食死徒们同时举起魔杖的刹那,一道耀眼的银光突然从侧廊劈来——
"除你武器!"
咒语精准地击中右侧食死徒的手腕,那根黑胡桃木魔杖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兜帽滑落的瞬间,露出了辛克尼斯那张因震惊而扭曲的脸。
"珀西?!"双胞胎异口同声地喊道,声音在废墟中格外清晰。
他们的兄长站在倒塌的石柱旁,魔杖直指魔法部长,胸前那枚"魔法部高级官员"的徽章在火光中可笑地闪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