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体随着他的动作在冰冷的桌面上被撞得前后滑动,雪白的背部肌肤,很快就被磨出了一道道红痕。
那混杂着痛楚与快感的极致刺激,让她神智不清,口中只能发出一阵阵破碎的、不成调的呻吟。
“叫!给老子大声叫出来!”方言一边疯狂地抽插,一边用手狠狠地扇在她那丰腴的臀肉上,发出一连串清脆的“啪啪”声。
“让楼上楼下的人都听听,冰河宫的仙子,是怎么像个婊子一样在桌子上被人操的!”
羞耻感如同潮水般将秦冷月淹没。
她死死地咬住自己的手臂,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但那不断攀升的快感,却让她身体的反应越来越激烈。
她的双腿不由自主地缠上了方言的腰,肥硕的臀部也开始主动地向上挺起,迎合着他那毁灭般的撞击。
方言似乎被她这副隐忍而又淫荡的模样刺激得更加兴奋,他猛地抽身而出,然后,将秦冷月翻了个身,让她像之前那样,以一个“金鸡啄米”的姿势,跪趴在冰冷的桌面上。
那两瓣被操干得通红、微微外翻的穴口,以及那个同样诱人的、紧闭的菊穴,便再次毫无遮挡地呈现在他眼前。
“换个洞,让前面的骚屄歇一歇,轮到你这紧巴巴的小后庭了。”他抓起桌上喝剩的酒壶,将冰冷的酒液,直接浇在了她那两瓣滚圆的臀肉之间。
“呀!”冰凉的液体顺着臀缝流下,刺激得秦冷月浑身一颤。
那酒液流过她那红肿的后庭穴口,带来一阵阵刺痛。
方言扔掉酒壶,用手将那些酒液涂抹均匀,然后,扶着自己那根沾染了她淫水和酒液的巨根,对准那紧致的后穴,没有任何犹豫地,再次狠狠地贯了进去!
“呜啊——!”后庭再次被撕裂的剧痛,让秦冷月发出一声绝望的悲鸣。
这一次,方言比上次更加粗暴,他根本不给她任何适应的时间,便开始了猛烈的抽送。
在酒液的润滑下,他的每一次抽插都比上次更加深入,那巨大的龟头,在她紧窄的肠道内横冲直撞,仿佛要将她彻底捣烂!
“操你妈的,这里还是这么紧!真他妈是个极品!”他抓着她的腰,将她死死地按在桌子上,下半身如同打桩机一般,频率快得只剩下残影。
整张桌子都在剧烈地摇晃,仿佛随时都会散架。
在这种前后都遭受过极致蹂躏的刺激下,秦冷月彻底崩溃了。
她的脑海中只剩下一个念头——高潮,她需要一场高潮来解脱。
她疯狂地扭动着身体,口中发出了连自己都感到陌生的、淫荡的哭求:“啊……啊……求求你……给我……我要……我要去了……快……快给我……”
“求我?你这贱人也配?”方言听着她的哭求,动作却猛地一停。
他从她后庭抽出,然后,在她充满渴望的目光中,再次翻过她的身体,让她平躺在桌上。
他跨坐在她身上,将那根沾满了她肠液和酒液的、狰狞的巨物,在她那张绝美的脸蛋上拍了拍。
“想高潮?可以。”他掐住她的下巴,逼她张开嘴,残忍地笑道,“用你的嘴,把它给老子伺候爽了。什么时候老子想射了,什么时候就是你的死期!”
秦冷月看着眼前这根刚刚从自己后庭拔出来的、还带着腥臊气味的恐怖东西,胃里翻江倒海。
但她知道,这是她唯一能得到解脱的机会。
她闭上眼睛,流着泪,屈辱地张开嘴,将那巨大的、滚烫的龟头,含了进去。
“对,就是这样,像条母狗一样,好好舔!”方言按住她的后脑,开始在她温热的口腔中,疯狂地抽插起来。
他用最下流的姿态,将自己的欲望,灌入她那高贵的、属于仙子的口中。
终于,在不知道被内射了多少次口腔之后,方言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咆哮。
一股滚烫的、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浓稠的洪流,狠狠地喷射在了她的喉咙深处!
“呃……咕……”秦冷月被那股灼热的精液呛得几欲窒息,但她不敢吐出来,只能在方言的逼迫下,一口一口地,将那混杂着自己屈辱和欲望的液体,尽数吞咽了下去。
“吞干净,一滴都不许剩。”方言抽出巨根,看着她那狼狈不堪的模样,满意地说道,“这,就是你今晚的宵夜。记住,你这贱货的身体,从里到外,从嘴到屄,再到你的屁眼,全都是老子一个人的。老子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听懂了吗,我的鼎炉仙子?”
秦冷月瘫软在冰冷的桌子上,浑身赤裸,一片狼藉,口中还残留着那股屈辱的味道。
她空洞地望着天花板,没有回答,也没有力气回答。
她知道,从这一刻起,寒山仙子秦冷月,已经彻底死了。
活着的,只是一个名为“鼎炉”的,没有尊严的玩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