络腮胡掰开沈钰竹的腿,欣赏着她粉嫩的私处:“瞧瞧,还是个宝贝。”他伸出粗糙的手指,在那里来回摩擦,“小骚货下面都湿了啊,是不是刚刚都是演戏啊?其实你早就想被爷爷我们按在身下肏了是吧?哈哈哈哈哈!!”
“唔…混蛋…”沈钰竹咬住嘴唇想忍住呻吟,但身体却诚实地对山贼的侵犯做出反应,她的乳尖逐渐挺立,肌肤泛起淡淡的绯红。
一个满脸横肉的大汉抓住她的头发,强迫她抬头看他胯间勃起的帐篷:“张嘴,含进去。”
沈钰竹顺从地伸出舌头,隔着布料舔舐那个散发着腥臭的凸起,她能感觉到周围男人火热的目光,还有商队成员震惊的表情,这种当众被凌辱的刺激让她的下体不断分泌蜜液。
另一边,沈钰芩被按在一个木箱上,几个大汉轮流抚摸她的身体,揉捏她饱满的乳房。
“呜…放开我…”她无力地挣扎着,但在众人强有力地按压作用下也只能发出微弱的抗议。
“看看你姐姐多会玩,你也学着点儿。”有人拽着沈钰芩的头发,强迫她看向沈钰竹的方向。
此时的沈钰竹正跪在地上,嘴里含着一根丑陋的肉棒,她的动作娴熟而放荡,与其平时高贵的形象形成巨大反差,口水还顺着她的下巴滴落,沾湿了她丰满的胸部。
“真是天生的淫娃,第一次就这么会吸。”络腮胡抓着她的头发,加快了抽送的速度。
其他大汉则轮流玩弄她的乳房和下体,时不时发出打趣的赞叹声。
沈钰竹的理智早已消融,剩下的只有对快感的追求,她甚至主动扭动着腰肢迎合他们的动作,发出浪荡的呻吟。
看着姐姐沉沦享受的样子,沈钰芩也终于放弃了抵抗,她闭上眼睛,认命般地张开嘴,很快也被一根粗黑的肉棒塞满了整个口腔。
山贼们肆意大笑,开始轮番享用这两具美妙的身体,而在不远处,商队成员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发生,刚刚才燃起的希望又磨灭了。
空气中弥漫着淫靡的气息,混合着汗水、体液和精臭的味道。
沈钰竹感觉自己像是坠入了无边的深渊,却又贪婪地享受着每一刻的刺激,她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只知道这一刻,她只想沉浸在放纵的快感之中。
“贱人还挺会夹。”络腮胡掐着沈钰竹纤细的腰肢,大力抽插着她的蜜穴。
沈钰竹双腿大敞,随着他的动作不停摇晃,胸前的双乳也随之剧烈摇曳。
“看来是个天生的母狗啊。”另一个大汉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张开嘴含住自己的肉棒。
沈钰竹温顺地舔弄吮吸,喉咙里发出细微的呜咽声。
周围的大汉排着队等着享用这对尤物,一边用污言秽语羞辱她们。
“这对骚货长得真水灵,没想到比窑子里的婊子还会玩。”
“就这本事也敢出面逞能,我还以为有多厉害呢!”
沈钰芩被两个人同时进入,痛苦和快感交织让她泪流不止,她看到姐姐淫荡的样子,羞耻之余竟也开始慢慢适应,激烈交合的作用下,她的意识逐渐模糊,只剩下本能的反应。
“姐姐…呜…”沈钰芩呻吟着,却被身后的大汉狠狠拍打着臀部,“叫什么叫!一会儿就爽得你喊爹!”
沈钰竹吐出口中的硬物,喘息着回应妹妹:“芩儿…放松些…很快就会舒服的…”她的话语酥软慵懒,充满了诱惑的意味。
“听听,这声音多好听。”络腮胡痴迷地注视着身下的尤物,“等老子干完你,一定要把你调教成最好的玩物!”
沈钰竹闻言身子一颤,小穴猛地收缩,这种即将沦为玩物的认知不但没让她感到屈辱,反而带来了更强烈的快感,她的理智在崩溃边缘,身体却越发兴奋。
太阳渐渐西斜,这场凌辱还在持续,姐妹二人早已记不清被换了多少个体位,也不记得有多少人在这具身体里发泄过,她们只知道随着一波又一波的高潮来临,自己的灵魂也在一点点崩坏。
“大人…”沈钰竹用湿润的声音哀求着,“还要更多…”她的双眼蒙着雾气,脸颊潮红,已经完全沉浸在快感之中。
而沈钰芩也在不知不觉间变得配合,甚至开始主动迎合男人们的动作,她们像两只被驯服的雌兽,抛弃了所有的矜持和骄傲,只为追逐那极致的快乐。
夜幕降临时,山贼们终于暂时停歇,姐妹二人瘫软在地上,全身布满青紫痕迹和粘稠液体。
她们相拥着彼此,喃喃说着只有对方才能听见的情话。
“你们,过来!”突然,络腮胡指着商队中几个衣着华贵的年轻人,说道,“别以为你们是读书人就能例外,正好,给这俩骚货换个口味。”
那几个年轻人战战兢兢地走过来,他们原本还保持着文雅矜持,但看到地上瘫软的两具玉体,以及她们身上清晰可见的欢爱痕迹,即使在这种情况下,也不禁血脉偾张。
“别装斯文了,想上就上。”大汉们推搡着他们,“反正这俩贱货已经被操熟了。”
为首的一个书生模样的年轻人犹豫片刻,然后走向沈钰竹,他脱下长袍,露出苍白瘦弱的身体:“这位小姐,对不起…”
沈钰竹媚眼如丝地看着他,主动分开双腿:“来吧…不用害羞…”
她的举动打破了书生的最后一点顾忌,见状,其他商队里的人也纷纷上前,有的抱住沈钰芩,有的直接掏出肉棒要她口舌侍奉,就连一些家仆也都红着眼睛挤了过来。
“嗯…太棒了…”沈钰竹感受着不同的体魄带来的新鲜快感。
这些人不像强盗那样粗暴,反而十分温柔,但这对她来说却是另一种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