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萧径寒拉着他往外走,“他不喝。”
周远心急如焚,“可是。。。。。。”
萧径寒回过头,眼神凌厉,“你还有话要说?”
周远手抖脚抖,“没、没有。”
萧径寒满意地拉着人走了。
裴青玉抓着鸡,迷惑地想,方才怎么了?阿霁回头时,怎么好像鸡都安静了?
王府别院内,萧寄言坐在榻上,身前摆着一个棋盘,捻着白子与黑子,自己跟自己下棋。
桌上檀香静静燃着,房内只闻棋子落下的声音。
良久,他头也未抬,忽而出声问道:“不是已有老三的消息了?你怎么还不走?”
房内空荡荡的,过了一会儿,靳慕从门后走了出来,垂眸站在一旁,没说话。
萧寄言松开手中棋子,说:“你的主子已不在这儿了,还留在这儿做什么?”
靳慕张了张口,只说道:“三公子那边,已有人去寻了。”
萧寄言:“那你为何不去?”
靳慕又是沉默。
就会装哑巴!萧寄言一生气,又忍不住咳了起来,“咳咳咳。。。。。。”
“公子。。。。。。”
靳慕熟练地倒水给他润嗓子。
萧寄言喝完水,突然道:“你都不给我拍背了。”
靳慕接杯子的手一顿。
以前他家公子咳嗽时,他都会给他轻拍着后背,好让他家公子呼吸顺畅些。可现在,他却不敢了。
萧寄言推开棋盘,说:“不下了。”
靳慕默默把棋盘搬开。
萧寄言从榻上伸出双腿,说:“腿麻。”
靳慕蹲下身,抬起他的脚,小心翼翼给他揉腿。
萧寄言看着他,除了额角上的那道疤,靳慕也仍旧是从前的模样,只是好像话更少了。
靳慕十三岁成为他的侍卫,向来对他百依百顺,让做什么就做什么,问都不会多问一句。
可这么多年了,萧寄言忽然发现,自己好像从来不知道,靳慕想要什么。
腿上骤然传来一阵麻痛,萧寄言拧着眉头,忍不住哼了一声,“唔,疼。。。。。。”
靳慕手一抖,又掐了一下。
萧寄言又痛又气,“你还掐?”
“对不住,公子。。。。。。”
靳慕揉得更轻了。
萧寄言看了看他,纳闷道:“你耳朵怎么红了?很热吗?”
靳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