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硬不吃,真是棘手。
可那些更易得的,陆灼年又不想要。
甚至连看都觉得是浪费时间。
X国最顶尖的俱乐部,年轻男女如商品般陈列在T台上,走秀般任人挑选。
粉白黛绿,月貌花容。
台上美人云集,而台下却只有一人。
陆灼年只坐了八分钟,就起身离开了,和预想中毫无二致,他不是想随便养个美人在身边。
他就是想养陈则眠。
这次的实验与其说是挑选择擢、淘沙取金,倒不如说是排除错误选项。
能够得到确切的答案,那这八分钟也不算白费。
陆灼年富贵已极,从来都是要什么有什么,能遇见个这样感兴趣的人很难得。
陈则眠和那些怀揣攀附之心的男男女女不同,绝非是可以随意豢养的金丝雀。
不过再难豢养,陆灼年也养了。
强养也要养。
事在人为。
*
陈则眠觉得自己最近脑子可能出了点问题。
他怀疑小老外下的药可能是什么违禁品,药性强烈,对大脑造成了永久性损伤。
都这么多天过去了,他居然还是经常断片。
陈则眠望着陌生的天花板,完全不记得自己是何时从医院出来的,又是怎么回的国,住进了陆灼年家。
简直跟梦游似的。
明明前一秒还在国外医院做麻醉检查,一觉醒来就在国内的某个别墅里了。
这太奇怪了,简直堪称诡异。
难道是他和陆灼年约定了什么,只是自己给忘了?
他们之前说过回国后要仔细看病的事,这个陈则眠记得,陆灼年当时说,陆氏有家医院专精于神经类药物研究,可以仔细检查有没有后遗症。
断片大概就是后遗症之一吧。
确实要好好检查检查了。
这么推断的话,可能是他跟着陆灼年过来看病,然后陆灼年让自己先住他家?
那陆灼年人还怪好的。
陈则眠头昏脑涨地坐起身,也不知是不是因为睡得太久,浑身困乏,四肢软绵绵地使不上力气。
他半靠在床头,环顾奢华宽敞的卧室,从布局判断这是主卧。
为什么会是主卧呢?
就算是来陆灼年家借住,也不该住在主卧。
陈则眠疑惑地看向陆灼年,还没来得及打字问怎么回事,陆灼年就突然亲了过来。
陆灼年单手扣着陈则眠后颈,抬手解开衣领,俯身将陈则眠压在床上。
作者有话要说:
陆灼年:强制爱,迷晕带回家。
陈则眠:上来就亲?难道我跟他谈了[眼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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