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许?你根本就不爱我!”梁幼薇谁都没怵过,她声泪俱下地指责,“哥哥就是自私鬼,自己不是cake,没法让我闻让我吃,还不让是cake的京仪陪着我!你说,这次出差是不是你示意她的!”
这是什么荒谬的结论?梁廷鞍自认他从不是封建大家长,怎么可能逼着梁京仪出差工作?
他简直要被梁幼薇气笑,盛怒与失望交杂。强烈的心理驱使下,梁廷鞍俯下身子,狠狠吻上她的唇。
毫不留情地咬,碾,吸,掠夺她所有的呼吸。
梁幼薇刚开始就哭的厉害,压根跟不上对方的节奏,整个人呼吸困难,裸露在外的肌肤沁出旖旎的粉意,肩膀抖个不停。
煎熬的一吻结束,女孩已然哭到上气不接下气。
看她哭得那样委屈,梁廷鞍心中陡然划过丝后悔,愤怒渐渐平息。
无声叹口气,他将她搂进怀里,一下又一下轻吻,无限爱怜地低声哄:“哥哥没有让京仪出差,是她自己主动请缨去的。没有分化成cake是我的错,不哭了,好吗?”
梁幼薇闻不到从前那股好闻又迷人的气味,她埋进他胸膛,拼命想要嗅到他的气息,可终是无果,脊背都在颤:“哥哥,我真的好难受,我好饿,我要吃东西……”
“听我说,薇薇。我们先睡一觉,等你醒过来,京仪就会出现在你的面前了,哥哥向你保证。”
见她备受煎熬,梁廷鞍也不好受,可自己能做的只有耐心安抚,试图让她冷静下来。
他说了好久,梁幼薇始终安静听着,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进去。察觉到怀中人的呼吸频率逐渐恢复正常,面上也不再潮红,梁廷鞍安下心来。
妹妹声音轻细:“哥,我今天想一个人睡。你在我身边,又没有味道,我更睡不着。”
尽量忽略那股酸楚,梁廷鞍慢慢点头:“好,有什么事及时给哥哥打电话。”
“……嗯。”
自然卷翘的长睫动了动,梁幼薇把头低得更厉害了-
其实梁幼薇并非帝都梁家的亲生女儿。
梁家三小姐出生那年,梁家的益星正经历一场决定未来十年内高度的收购战。为了赢下这场了无硝烟的“战役”,掌舵人梁江升几乎使出了全身解数,除却正常的商业竞争,还用上了玄学。
那时,大定寺的通慧大师专门为梁江升算了一卦,让他从某个方位找出一位与三小姐同年同月同日生的女孩。
“如果那个女孩是孤儿,你用心养着她,至少可保梁家百年昌盛。”
顺着大师的指引,梁江升还真在五环的某个福利院找到了条件完美符合的小姑娘,几乎没有任何思索,他第一时间办理了收养手续,为她改名“梁幼薇”。
说来也是神奇,自从梁幼薇进入梁家,益星旗下的所有品牌都有了蒸蒸日上的势头。
原本发展颇好的食品业推出大众格外喜闻乐见的新品,平平稳稳的房地产突然中了十年来最有价值地皮的标,就连涉足不久的金融业,也横空出世一位对益星死心塌地的金融天才,在她的敏锐判断下,益星做出了堪称完美预警方案,安全度过席卷全球的金融危机,毫发无损。
事实摆在眼前,至此,梁江升对梁幼薇堪比亲子,甚至超过了他所有货真价实的子女。
无论梁幼薇想干什么,他都不遗余力地支持,毫无条件地偏袒。轮到重要的抽签场合,梁江升亦是让梁幼薇上场,既营造加强了“爱女”人设,还保证了集团的前途发展。
梁幼薇十八岁分化为fork后,梁江升更为她寻来了数不胜数的cake,男男女女,个个出挑,任由挑选。
而让人惊掉下巴的是,梁幼薇竟然选择了她的“亲姐姐”,梁江升愣了愣,却仍旧默许。尽管他知道,梁幼薇很有可能吃掉自己的亲生女儿。
身为生理知识储备量充足的cake,梁京仪自然清楚她的妹妹未来的“可怕”,但她并不在意。十八岁确认分化后,当晚就带着梁幼薇上了床,毫不顾及妹妹还有明面上的男友,直接用身体绑定了关系,满满喂饱了她。
此后,两姐妹形影不离。
像这一次分开足足三天的经历,过去是从未有过的。所以,吃惯美食、胃口太大的梁幼薇会分外难捱,乃至狂躁,胡乱打砸。
充盈芬芳与奢靡的公主卧房中,看似冷静下来的公主缓慢睁开了眼睛。
口水在疯狂分泌,她不断吞咽着,手指死死捏紧了柔软的丝绸。
她今天必须得吃到cake,必须。
世界上还没有试图“驯服”自己的人,任何人都不可以。她不会任由梁京仪拿捏的。
用力地睁了睁眼,大脑飞速运转。
很快,梁幼薇亮起了眼睛——她想到了一个人,一个cake,一个非常、非常、非常好闻的cake。
几近颤抖的莹白指尖在手机屏幕上滑动,触碰,梁幼薇舔了舔饱满的下唇,飞快地打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