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谈菀开口时,一旁的钱季驰却抢先一步否决:“我不会同意。”
钱季驰卷起袖子,丝毫不开玩笑的说:“峻邦,如果你现在想搞雄竞,我奉陪到底。”
谈菀不说话,只抱着小狗儿吃瓜似的看着他们。
一个挑衅,一个打翻醋缸。
程峻邦蛮享受此中修罗场,可忍功欠奉,笑了出来。
他从谈菀怀里抱起小狗,随即走到钱季驰的身边上手拍拍钱季驰的肩膀,轻笑问:“方不方便?去花坛那边聊几句?”
钱季驰起身,两人一起走到了路边不远处的花坛。
程峻邦说:“当初那个电话是我拿她手机打给你的。”
当初的那个电话,指的是钱季驰被迫听他和谈菀doi的那次。
钱季驰反应过来,拳头握紧了。
看到对面的人急了,程峻邦继续补刀:“我就是故意的。”
“我知道了她的初恋是你,知道你们好过七年,但我想让你知难而退。”他叹了口气,自嘲说:“可是,很可惜,我混蛋过了头,她没有选我。”
“我和她做恋人时充满了算计,当然,对你也想搞搞雄竞。”
“对了。”程峻邦继续挑衅:“那些衣服也是我故意留在她家的,为的就是想恶心恶心你。”
钱季驰被程峻邦的骚话成功激怒:“峻邦,我不想在大庭广众之下就和你打起来,我不管以前你们怎么样,但我和她认识有十七年了,我能无限包容她,想必你应该不会懂。”
程峻邦将怀里的马尔济斯放了下来,他靠近,轻声说:“我被她睡了三年,我和她有过很多个抵死缠绵的夜,还一起拍过婚纱照,差一点儿就走进了结婚礼堂,这样的交情想必你也不会懂。”
程峻邦继续激他:“要不,咱试试,就在这里打一架,看看待会儿她跑过来是帮我还是帮你?”
“你……”钱季驰将拳头捏的更紧了些,年少时未曾因为心爱的女孩和别的男生打过架,今天怕是要破例。
程峻邦很满意对面人的反应,他蹲下将小狗抱起,牵引绳在他手里卷了几下,他逗逗小狗,再同钱季驰说:“其实,她敏感的要死,只是嘴巴硬不肯承认,又极度缺乏安全感。”
“你好好待她,不准学我,不要让她患得患失,如果她在你这受到一丁点的委屈,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钱家能不能斗过程家,你最好心里有数。”
程峻邦说完,面上紧绷的肌肉突然松弛下来,他笑笑,还阴阳怪气的鼓励他:“季驰哥,男小三,加油!”
程峻邦说完抱着小狗潇洒退场。
钱季驰走了回来,谈菀问:“季驰,峻邦和你聊什么了?怎么这么神秘?”
钱季驰神色如常,说:“峻邦问了点我新能源板块的事,他最近想买大笔的新能源股,问我现在方不方便入市。”
“我给他分析下就聊了几句。”
谈菀听后“噢”一声:“金融方面的事是得问你。”
钱季驰喝下一口面前的柚子味冰美,哥伦比亚的豆子,浅烘,甘酸重。
谈菀把思绪抽了回来,她感叹:“这回切切实实的多亏了峻邦邦忙。”
“我何其幸运,前任们的人品都过硬。”
她又问钱季驰:“钱季驰,你知不知道我为何会和程峻邦谈那么久的恋爱?”
钱季驰放下了咖啡杯,力道太大,冰块在杯子里震了震:“我不知道。”
他才不想知道!
中午,家具店师傅上门将定做好的新床送了过来。
拉上窗帘,两人洗完澡就跌到床褥里,打算第一时间试试新床质量。
场面有些失控。
2。0版本的趴趴枕放在大床中央,谈菀趴在上面。
刚才找衣服洗澡时谈菀心血来潮戴了新式袜圈。
新袜圈是牛皮材质,三圈缠腿,划动金属搭扣,袜圈会变长成为一根结实的细绳。
细绳一头系在床头栏杆上,另一头正牢牢捆住了谈菀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