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菀笑:“越会化妆的女人,越会骗人,梁生别被我给骗了。”
梁铭将谈菀的名片交给了助理,还嘱咐助理一定要将谈小姐的名片放进他的钱夹里。
梁铭说:“喜欢问米佬的姑娘,再坏能坏到哪里去?”
他又说:“今天心情好,待会儿介绍一朋友给你认识。”
梁铭的口音带了点北京腔,北方男人一贯直爽,谈菀稍微对他卸掉些心理防备,问:“谁呀?”
“和你我一样,都喜欢歪闷的。”
“只不过,今天他有点忙,得晚一点才能过来。”
谈菀知道梁铭要介绍的朋友是钱季驰则因为他的照片出现在梁铭的相册里。
等的太久了点,谈菀便好奇的问起了那位让梁总甘心等待的朋友是何方神圣。
梁铭把手机相册递到了谈菀面前:“我一朋友,做创投的,这个点还没来估计堵路上了。”
靠六个人的连接你会认识全世界的人,这一句话很写实。
谈菀波澜不惊的夸赞:“梁先生,您的朋友青年才俊,长得很帅。”
梁铭却不以为然:“帅有个毛用?之前被女人伤透了心,搞到现在还是孤家寡人一个。”
“我时常怀疑他被女人伤透心后就改变性向了。”
谈菀不确定梁铭说的那个伤人“渣女”是不是自己,她面上划过不易察觉的心虚:“那他……还蛮惨的。”
梁铭发出老父亲般的喟叹:“对他,我真是操不完的心!”
三人见面是在高尔夫球场外。
月光照在黑色路虎上,梁铭带着谈菀往路虎停靠的方向走去,这个时候,他对谈菀的称呼已经变成了:“阿菀”。
梁铭向钱季驰做起了介绍:“季驰,这位小姐是我的朋友,阿菀。”
谈菀对着钱季驰挥了挥手:“嗨,季驰哥,你好,我叫谈菀。”
这是第三次,第三次他们在人前装不熟。
钱季驰在心里判定,谈菀又在为了勾搭他而耍滑头。
他没有接谈菀的话,只对梁铭说:“时间不早了,我定好了吃饭的位子。”
梁铭拽着谈菀并拉开路虎的后车门:“阿菀,陪我一起坐后面。”
路虎停在前滩太古里。
日料包厢内,服务员为大家倒上獭祭。
梁铭和谈菀聊的投缘,言语动作中,他们不像是刚认识一天的朋友,倒更像是多年不见的老友在叙旧。
甚至两人边聊还边唱了一首《最佳损友》。
獭祭入喉,谈菀赞美过佳酿后又说:“我最喜欢竹荚鱼了,比三文鱼还要好吃。”
梁铭说:“那你得感谢我们家季驰了,他一早预约找人空运过来的。”
因为开车钱季驰不饮酒,谈菀拿起酒杯故意往钱季驰的茶杯上碰了一下:“多谢你,季驰哥。”
“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