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应缘继续嚷嚷。
魏安寧闻言镇定的开口:“父皇,这些都是不过是有心人故意抹黑,顛倒黑白罢了。安国公府虽是儿臣母家,但是儿臣自幼被偷走。
刚一回来,便被庶妹欺辱,幸而太子殿下搭救怜悯,將儿臣娶回了太子府,许了太子妃的位置。
可就算如此,爹娘也不喜儿臣,甚至连嫁妆都不愿意给。
所以,太子殿下才为儿臣做主,拿了安国公府的钱財。
为的是皇室顏面,而非利益。
至於说儿臣不孝,安国公夫妇对儿臣百般羞辱,养父母对儿臣也是非打即骂。可儿臣还是三天两日的就去见他们,关心他们。
甚至还亲自为他们整理头髮。”
魏安寧说的那叫一个委屈。
皇上听的更沉默了,一旁的吴应缘震惊:“你要脸吗?你……”
“父皇,吴应缘被儿臣与太子妃责罚,就是因为他不敬儿臣这个太子。至於皇弟还有皇兄挨打,也是一个道理。
他口中的十条罪状,都不过是儿臣所为。
吴应缘不过是为了安国公府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庶女,来污衊太子妃。”
楚承渊说著,看向其他人:“御史台的人,真是越来越有出息了,连真相都不问,就直接告御状?孤且问你们,你们状告孤的太子妃。
与状告孤有何不同?
你们状告孤,孤教育弟弟有何不可?
孤是太子,是大齐储君,孤做什么不可以?”
御史台的几个大人都不敢说话。
吴应缘不甘心:“还请皇上看臣准备的证据!”
“证据?你的证据无非就是他人口中的阐述,吴应缘,你觉得孤与他们,谁的话更可信?大齐储君的话不可信,那大齐的脸面何在?”
楚承渊反问他,而后看向一直不说话的皇帝:“父皇,太子妃是儿臣所选,她若有错,儿臣便有错。十条罪状,每一条都如此严重。
您觉得,儿臣有错吗?”
皇帝一下子就明白楚承渊的意思了,这些破事儿,就是他和他这个太子妃做的。但是……谁敢將罪名太子妃的头上。
那谁就是在给他这个太子泼脏水,给大齐泼脏水。
太子不能有错,太子有错,他责罚太子,边关那群人必然要闹。
所以,太子妃有错,那也没错。因为没人能给太子定罪。
沉思衡量后,皇帝终於有了决定,他看向理直气壮有理有据的吴应缘:“吴应缘,诬告太子妃,其心可诛。罚流放三千里。
去边关为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