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要他自己走到皇宫去,谁也不许半途给他衣服。”
楚承渊將此事,再次揽在了自己的身上。
“是。”江天早已麻木,最近的太子府实在是太精彩了,精彩到他每天都在震惊的程度。
但是最近,他已经不再震惊,太子殿下嘛,做出什么事情都不奇怪。
入夜。
魏安寧倚著床角,闭目养神。
楚承渊便靠在她身边,温柔的给她捏肩。
“寧寧,夜深了我们是不是该安寢了?”他目光中藏著期待,这双眼看著微微泛红,又有水光,似是哭过。
楚承渊手指学著魏安寧平日里的样子,轻碰魏安寧的唇角:“孤都哭了那么多次了,寧寧……”
魏安寧一听就寢就肾虚!
楚承渊是这男狐狸,不知道节制两个字怎么写吗?
“明日还要去千佛寺,我看不如早些休息。”说著,魏安寧將人往外一推。
结果一推,这人就倒了。
他眼神勾著她,手轻轻一拽,便將她拽到了他身上。
“寧寧,我与寧寧才成亲多久?寧寧便厌了我?我这样,你不喜欢吗?”楚承渊说著就开始动手动脚。
魏安寧:……
她喜欢的都要肾虚了!
男狐狸当前,很难说出不喜欢三个字。
魏安寧没忍住。
內室旖旎。
而此时的皇宫里,却是另一番景象。
宸妃的寢殿內,宸妃伤心的一直在低声哭著,生怕高声惹得身边人不喜。
这是宸妃的偏殿,內室里,来回的太医与宫人,抓著她的心。
坐在宸妃身边的,是当今皇帝。
皇帝看著並不老,与宸妃坐在一起也很登对。他浓眉紧皱,凌厉的眼里的情绪难以被窥探。
一直到宸妃哭累了,不哭了,皇帝才看向宸妃:“爱妃哭够了?”
宸妃惨笑:“皇上不想管我们的皇儿,臣妾就算是哭碎了肝肠,又有什么用呢?”
“你让朕如何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