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让身体哆嗦起来,他呜咽着出声:“对,对不起……”
“嗯,这才是好宝宝。”
“因为你一个人给那么多人造成担心和麻烦,所以才要打你的,是因为让让先做错了,是不是?”
“接下来让让要说什么?”
燕云渡低声哄着他。
陈让咬着下唇,小声出声:“对不起,谢谢阿渡。”
“嗯,这才乖。”
“让让以前的朋友送来了生日宴会的帖子,让让不是想恢复记忆吗?那去不去?”
燕云渡没有直接说去还是不去,而是把这个选择权交给了陈让。
陈让实在是怕了,他迟疑地看着那张装饰的很精致的请帖,抬头又瞧了瞧燕云渡的神情。
燕云渡依旧是那副笑意盈盈的模样,偏偏昨晚的暴行就是带着这样的笑意,将他打的遍体鳞伤。
“不……不……”
陈让颤抖着挪开了那张请帖,整个人扑进了燕云渡的怀中,紧咬着唇不敢发出一点的声音。
“阿渡,我要阿渡……”
这与前面失明陈让的表现分外相似,可就是那样的陈让骗了他,和郑文基跑了出去。
不过郑文基也得到了应有的惩罚,现在还在医院没有醒来。
看着请帖上写着江喻名字的请帖,燕云渡眯起了眼睛。
低头亲了亲陈让的发丝,“当然要去了,毕竟是‘老朋友’啊。”
……
“让让。”
燕云渡体贴的给陈让穿好了礼服,爱不释手的抱在怀中,头还在陈让的颈窝间,深深吸了一口:“让让真香。”
燕云渡想起了秦浔的建议。
陈让现在的状态不稳定,容易应激,最好是先暂停打药,否则有可能会损伤神经。
虽然燕云渡对损伤陈让神经这事儿没有多大感触,毕竟陈让失去了行动能力就会乖乖留在他的身边,正如前面那个只会依赖他的小瞎子一样。
但现在让让容易受到其他人的鼓舞,这可不是个好事情。
更何况……
燕云渡抱着陈让,目光扫了眼地下室那扇铁链的大门,莫名扬起一抹笑容。
燕云渡接受了秦浔的建议,暂停了打药,在出门前,他狠狠在陈让的腺体上咬了一口,怀中的人发出轻微的闷哼声,却乖顺的仰起头,露出后颈最脆弱的部位。
“江喻,这个人……是你以前玩的很好的朋友。”
和傅月一样,从小一个四合院长大的,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关系。
“但后面发了事情,导致你和他决裂了,具体是什么,你也没有和我说。”
燕云渡眼眸低垂,发丝垂落下来,看起来可怜万分。
“你说不喜欢我干涉你的生活……”燕云渡的尾音带着颤音:“我怕惹的你讨厌,从来没问过……”
坐在车子另外一边的陈让心脏隐隐做疼,明明背后的伤痕还在疼,可是,他却有种想要去拥抱燕云渡的冲动。
毕竟燕云渡先前腺体受损,也是为了救他被绑匪打伤的……
燕云渡也给了他一个非常安稳的生活。
最重要的是,他会下意识的去依赖燕云渡。
陈让抬起手,虚虚地抱住燕云渡的脖子,小声说:“抱,抱歉,我,我会尽力想起来的。”
“那江喻无论和你说了什么,你都不要相信他。”
燕云渡将自己的脸贴在他的掌心中,他太知道怎么样利用自己的这张脸去勾。引陈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