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掌心揉了揉陈让的肚子,「然后呢,活活在热水里烫死了。」
「你看,我多好吧,让你们最后融合在一起。」
「……」
……
“呕……”
陈让回神,猛然呕吐起来,身子弓了起来,可是他一天没吃饭了,根本吃不下任何东西。
燕云渡温柔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漂亮的脸蛋凑近他的身旁,轻轻问:“你是想起了什么吗?”
陈让心头骤然一颤,苍白着神色,茫然的眨了眨眼:“你,你在说什么呢。”
“我只是坐车太久了,有点想吐。”
“这样啊。”燕云渡略失望的叹了口气,如果让让恢复了记忆,他根本不用在装成这样令他自己都恶心的模样,可是父亲告诉他,要忍耐,要忍耐,否则他和陈让再也没有过去的机会了。
“还是不能先让你想起来。”他轻叹一声,在陈让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后颈传来一阵刺痛,只见燕云渡把一根细长的针头用力的扎入到他的后脖子中,陈让身子一颤,整个人软绵绵地跌入燕云渡的怀抱。
燕云渡原本带着温柔笑意的脸骤然变了神色,那双深邃的眼眸仿佛在一瞬间被彻底撕裂,瞳孔剧烈地收缩,像是被某种力量无情的拉扯着。
嘴角微微抽搐着,漂亮的脸变得扭曲起来。
“让让,让让让让。”
他神色痴迷,胸口剧烈的起伏,鼻尖抵在陈让凸起的,还未结痂,露出粉红色肉的疤痕上面。
“你这么做的意义何在?”燕云渡身体另一个自己在借着他的话说着。
“拿着被糟蹋的礼物,复制出来,来讨好他,你真恶心。”
燕云渡的大脑被两股力量浑身拉扯着,他的手指止不住的颤抖着,指尖深深嵌入掌心,几乎要掐出血来。
他忽然冷笑了下,看着在自己怀中的陈让,火却在血液里沸腾,“你也想要他,不是么?”
“装什么清高,你和我一样,骨子里都是肮脏的血,都是阴沟里的蛆虫,都是垃圾。”
“当初把狗活剥的是你,让他吃下去的也是你,他变成那副样子,你没有一点责任?”
“我只是做了我想做的。”燕云渡泛着冷意,却温柔的抱着怀中昏迷的陈让,亲了亲他的眼尾,“那是那只狗不得好死,它竟然想和我抢陈让。”
“你也不逞多让。”燕云渡道:“你给陈让打了多少禁药,让他变成和三岁孩童一样离不开你的手段,也是你干的吧。”
“没有办法。”他自己在屋里自言自语,叹了口气,道:“让让想跑,我能怎么办呢,哄过,睡过,闹一次上他一次,只有被上怕了才懂得痛,但还是不够。”
“不够不够不够不够……”燕云渡低声道,他的声音沙哑而破碎,带着一种病态的执念,仿佛在自言自语,又仿佛在向陈让宣告某种不可违抗的命令。
下一秒,他露出尖锐的牙齿,像一头失控的野兽,疯狂地撕咬着陈让的肩膀,牙齿深深嵌入皮肤。
仿佛要将自己的印记刻进对方的血肉之中,在对方的身上深深留下自己的痕迹,成为自己最为完美的‘作品’之一。
陈让的皮肤被他咬得鲜血淋漓,但他似乎感受不到疼痛,反而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仿佛这种近乎暴虐的占有让他感到一种扭曲的快感。
他的手指紧紧抓住陈让的肩膀,指甲深深嵌入肉里,留下了一道道血痕。
他的呼吸灼热而混乱,喷在陈让的颈间,带着一种令人战栗的疯狂。
燕云渡活生生的从陈让的肩头上咬下一块肉,血腥味在唇齿间弥漫开来,他满足地眯了眯眼,舔了舔猩红的唇瓣,活像是地狱爬上来的艳鬼,美艳而恐怖。
伸出舌尖在那块扯出伤口的地方反复的舔舐着,“好甜啊,好甜啊,让让。”
“你终于又重新回到我的体内了。”他餍足的摸了摸肚子,那润滑的口感似乎还在口中萦绕不去,亲昵地蹭了蹭昏迷的陈让。
秦浔告诉过他,陈让的腺体咬的太严重了,不能在遭受任何的伤害,否则容易废掉腺体,而腺体对于一个人的重要程度不言而喻。
可是,可是。
燕云渡鼻尖在陈让的腺体上疯狂的蹭着,他疑惑地皱了皱眉头,为什么没有我的味道?
我明明先前把信息素融入到他的身体里面了啊,告诉别人,他是我的。
燕云渡不信邪,又凑上去仔细的闻了闻。
他像一只暴怒的野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