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共有四批十几个控鹤卫瘟神,打开囚车,给他一顿狠狠地拾掇。
到了最后。
单单只是抽打鞭子,已经意义不大了。
所以张楚平干脆直接下令,让人取来了盐水,将鞭子浸泡片刻后,再狠狠抽打!
“啊…啊!”
一路上。
惨叫声连连。
“来人,直接在他伤口上撒把盐!”
“不许撒伤药,也不许止血,至于能不能活下来,就看高衙内自己的造化吧!”
张楚平言罢,就冷笑几声。
不久后。
一行人终于抵达河畔。
楚云廷也懒得跟必死之人废话,待将高知廉从囚车里薅出来后,便低声阴恻恻的冷笑道:
“高兄,一路走好!”
“下辈子记得多做些善事,免得又像这辈子一样,堂堂一个世家子弟,最终沦落到这种地步!”
“滚吧!”
“自觉一些,渡过此河,然后前往幽州。”
“本将军还要回去复命,就不远送了,限尔等一刻钟内尽数渡河,不然的话,就别怪本将军下令放箭将尔等射杀!”
楚云廷骑着马,站在河滩高处。
居高临下的看着一个个宛如行尸走肉一般,下河淌水朝着对岸争渡的高氏族人,眼神就好似看死人一样!
高知廉浑身都是伤口。
哪怕是最轻微的动作,都会牵动伤口而发出一声惨叫。
不过。
当河水将他身上的大盐粒子冲去之后,高知廉便尝尝的松了口气,继而就想起了曾经的光辉岁月,不禁在河中痛苦起来。
他一哭,周围的高氏族人们也绷不住了。
一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