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情况並不乐观。
就因为傅家和楚家的关係,所以傅家也被孤立了。
只是因为傅氏集团已经涉及了民生的方方面面,轻易动不得,所以没有被牵连。
江雾惜接到傅时砚的电话时没有多少意外的情绪。
因为这几天的新闻完全没报导这件事。
可想而知到底是什么人物在压,涉及的情况恐怕也极为复杂。
而她的案子在这样的事情面前,完全是沧海一粟。
“。。。律师已经过去了,你不用太担心,楚放的状况一切都好。”
傅时砚说完,沉吟了一瞬。
江雾惜察觉他的犹豫,问:
“还有什么?”
傅时砚想了想,还是决定不隱瞒她,说:
“楚放对警察说他在东滩码头杀了人。”
江雾惜的指甲陷进了掌心里。
“他真是。。。。”
一点也不听话了。。。
傅时砚听说后心头一松,但他知道江雾惜会介意,此刻也没表现出来,只说:
“总之我还会继续想办法,律师的意见是自首可以减刑,总之有的打,你不要因为这件事有压力,这几天有好好吃药吗?”
江雾惜闻言眼底一亮,看向柜子上的药瓶。
她停了两秒,说:“按时在吃。”
之后和傅时砚又说了几句,掛掉电话后,江雾惜走到柜子前,看著那瓶药陷入沉思。
其实她在发出那条信息时,根本不知道有什么办法,只是凭著对楚放的了解和直觉,希望可以不让他走上绝路。
好在楚放没有犯傻,但他还是选择帮自己顶罪。
同时,江雾惜从这次的抓捕行动中嗅到了不对劲。
她大胆假设——如果警方查东滩码头案,只是需要一个逮捕楚放的理由呢?
从头到尾只有厉流錚一个人坚持要抓真凶,其实上面的意思根本醉翁之意不在酒。
那么也就是说。。。。楚放本身的价值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