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渡趴在他的身侧,睡得很沉,暴露在空气中的肩颈上星星点点,全是暧昧的印记。
越朝歌呆滞了一会儿,本能地替他掖好了被子。
收回手时,手背打到了两人之间的什么东西。低头一看,是一个熟悉的藏蓝色硅胶制品。
那东西很安静,一动不动的。
越朝歌轻轻戳了它一下,脑中忽地冒出了些许画面。
在震惊于自己昨晚竟如此放肆的同时,他还想起了一些似是而非的体感记忆。
在沉迷于叶渡失控情态的同时,他右手握着硅胶,左手在……干什么来着?
叶渡好像带着哭腔骂了他。
骂的什么来着?……神经病?变态?
越朝歌低头看向自己的手掌,感到有些不可置信。
自己当时应该没有在兴高采烈地安抚自己的咳咳咳吧?
如果真的那么昂首挺胸,直接进去不就好了,用那玩意儿干什么?
他有点儿混乱,脑子里全是浆糊,想不起更具体的细节了。
坐起身后,他惊讶地发现被子上还躺着另一个形状略有相似但颜色不同的东西。
再往旁边,还有一个。
越朝歌对它们有印象,前天晚上在叶渡的床头柜抽屉里打过照面。群陆叭④叭钯捂①⑤㈥
坐在床上发了会儿呆,身旁的叶渡终于有了动静,缓缓睁开了眼睛。
越朝歌俯下身去,不安又担忧地问道:“你还好吗?”
叶渡眯着眼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嘴唇动了动。
声音前所未有的干哑,越朝歌没听清,于是下意识又靠近了些。
叶渡一口咬在了他的耳朵上。
越朝歌吃痛,抽着气往后躲,听见叶渡咬着牙骂了一句:“去死吧你。”
声音有气无力的。
越朝歌心虚,捂着耳朵不敢再吱声。
他努力地回忆,脑中画面依旧模糊一片,只有叶渡的神情姿态格外清晰,令人心跳加速。
叶渡皱着脸翻了个身,见他还握着那玩意儿,脸上浮现出了明显的慌张,哑着声问他:“你还没闹够吗?”
越朝歌赶忙把东西放了下来,咽了口唾沫:“我昨天,好像……呃……”
叶渡咬着牙,低喃了一句:“疯子。”
在强烈的心虚之余,越朝歌并没有产生太多懊恼,只下意识地盼着能回忆起更多。
就这么沉默了会儿,叶渡缓缓起身,问道:“你今天不用上班吗?”
越朝歌心头咯噔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