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晨瑄颤声:“你这个贱人为她们跟我撕破脸?”
陈瑶都懒得再理路晨瑄。
下一秒,她猛的抬腿,狠狠踹上路晨瑄裆部。
“啊——!”
路晨瑄惨叫一声,膝盖骤然一软,整个人跪倒在地,紧抱着下身蜷成一团。脸色惨白如纸,冷汗从额角滑落。
客厅骤然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时砚与时予对视一眼,都稍显错愕,仿佛没料到陈瑶会真的动手。两人几乎异口同声地轻咳一声,低声咕哝:“……够狠。”
“你敢踢我?!你这个疯子——!”路晨瑄的声音几乎撕裂喉咙,痛得近乎昏厥。
“签字。”陈瑶低垂着眼眸,语气却平静得令人心寒,“不签,我现在就把你阳痿早泄的病历交给财经记者,看看你还能怎么装什么商业新锐。”
“陈瑶——你真的疯了……你要跟我我撕破脸?”路晨瑄红着眼,声音颤抖,满是绝望。
陈瑶冷笑着俯身,目光如刀,“是你这个废物太过分,我真后悔跟你结婚。”
那一刻,曾经温顺乖巧、讨她欢心的oga彻底崩塌,眼中再无一丝柔情。
笔尖在离婚协议上颤抖,路晨瑶无力地签下歪斜的名字,仿佛在替自己割喉。
时砚挥了挥手,冷哼一声,毫无怜悯地将她提起。
时予走上前,二人一左一右直接架着她走向门口。
“你们敢动我?!这是我家——”路晨瑄怒吼。
“错了。”时砚嘴角扬起冷冽弧度,“你签字那一刻起,这就不再是你的家。”
“你也配提家?”时予语气温柔,却锐利如刃。
“砰——!”
厚重的大门在她身后无情关上,断绝了她的一切。
门内,陈瑶转身走向沙发,轻轻坐下,长睫垂落,唇角微微扬起一抹淡笑。
那不是得意,也不是释然,而是——真正的解脱。
她终于不用再取悦,不必忍耐,不必将尊严粉碎换
,
时予轻笑,步步靠近,指尖无声地在她肩膀滑落,“瑶瑶,你好像又到发情期了。”
她没说错,距离上次那场疯狂的性事已经一个月了,她的身体已经被刻下了印记,被双胞胎唤醒的渴望,总是在深夜里蠢蠢欲动,尤其在她们靠近时——
陈瑶垂眸,指尖紧紧拽着睡袍的边角,声音低得近乎无声,“你们太近了……”却也没有实质性的拒绝。
垂眉的oga主动释放出椰奶信息素。
场面一发不可收拾。
oga恍惚间,已被时砚和时予一前一后夹在中间,动弹不得。
她稍微动一下就能感受到前后各有两根灼热的腺体贴着自己。
“瑶瑶,你真的好甜。”时予从后面搂住oga的纤腰,指尖轻柔地画着圈,带着一丝调皮的挑逗。
前方的时砚则低头贴近她的耳畔,声音低沉又带着不容抗拒的磁性:“今晚,要不要来个正式标记?”她的呼吸灼热,几乎要融化她的意志。
陈瑶刚想开口,背后那只手却更加肆意妄为,开始在她衣摆与肌肤之间若有若无地游移,随即一把扯开,露出那对雪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