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内根本没有被满足过的身体再加上处在发情期,脆弱的oga面色潮红,气息凌乱,狼狈至极。
体内的信息素已经彻底失控,那股椰奶味混着酒气,像湿热的蒸汽,从她的皮肤与毛孔中汹涌喷涌,整个酒水台一瞬间被甜得黏腻。
她撑着台子想站起来,却一脚踉跄。
就在她几乎要滑倒的一瞬间——
两只手一左一右,稳稳扶住了她的腰。
温热而有力,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控制感。
她抬起
,反而喊她陈小姐。
陈瑶迷迷糊糊地应了声,“还……还好……”声音软得没有力气。
时砚冷冷地扫了她一眼,眼神锋锐如刀,仿佛能把人看穿:“这么晚喝成这样,心里难受?”
时予却笑了,唇角温柔地弯起,像一汪春水轻漾开来,声音低柔:“你妻子呢?”她微微靠近,呼吸若有若无地扫过陈瑶的耳廓,“你发情了,她不应该来照顾你吗?”
陈瑶身体猛地一颤,脑中“妻子”两个字如重锤敲击,羞耻与绝望瞬间破堤而出。
她想推开眼前这对陌生的alpha,却根本动不了。
她太矮了。
陈瑶身形娇小,只有一米六出头,在这两个各自一米七五以上、身穿黑色高定西装与修身礼裙的女人面前,就像被高墙夹住的小兽。
她试图挣脱二人,却被时砚轻而易举地稳稳托住,像是铁铸的牢笼。
时予俯身,无辜的眼神透着揶揄和诱惑:“发情期可是oga最脆弱的时候,也是最需要被理解和照顾的时候。你妻子这个都不会吗?”
陈瑶咬住下唇,眼前发黑,酒精和发情期的双重折磨让她连分辨情绪的力气都快没有了。
“别说了……”她喃喃,像是在哀求,又像是在逃避。
可她越是软弱,这副样子越引得alpha本能蠢蠢欲动。
时予忽然伸手,替她拢了拢耳边散落的碎发,指腹顺势拂过她泛红的腺体,动作暧昧得令人脸红心跳,语气却温柔得不像话:“好香的椰奶味。”
她站不稳,心跳得厉害。
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因为发情而颤抖,还是因为被这两个alpha一左一右紧紧围住,根本没有退路。
“路晨瑄没有标记你,对吧?”时砚低声问,语气像是在陈述一桩早已确认的事实。
陈瑶没有回答,喉咙哽住,连否认的力气都没有。她的腺体还在泛红发烫,椰奶味的信息素不断逸散,在空气中拉出一圈圈暧昧又软弱的气息,把她像绳子一样缠住。
话音未落,时砚忽然目光一顿,落在陈瑶攥紧杯子的右手上。
她手背靠近手腕处,有一道不明显的烫伤,已经结痂,看上去像是被开水泼溅。
时砚伸手,一把扣住她的手腕,拽到眼前,语气冷硬得像铁:“这是怎么回事?”
陈瑶垂下眼,手缩了缩,却没说话。她不记得自己上次被人这么细致看过是什么时候了。
时予也靠过来,轻轻握住她另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