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允珞也渐渐长大,万幸的是,她一点也不像程礼滢,那双天真的双眸第一次让沉雪阑尝到希望的味道,可她不得不劝说着自己,这个孩子是她棋局中最重要的一枚棋子,不可沉溺。
但每次看着她熟睡的小脸,胸口那团冰冷的雾气还是会悄悄驱散了些许。
她自己都未曾察觉,自从有了允珞,雪天都没有那么冰冷讨厌了。
她总在深夜对着允珞的睡颜发呆,指尖划过孩子柔软的发丝,可每当允珞攥着她的衣角喊“娘亲”,她又会猛地收回手,板起脸来训她要叫自己母后——她怕自己再困在这份温暖里,忘了自己的处境。
从咿呀学语,蹒跚
,窗外,雪再次纷纷扬扬地落下。
“允珞,过了今日后,你会怎么看我呢?”她心中暗自喃喃。
收敛神色,她缓缓转身,步向地牢。
“吱呀——”沉重的门扇在手中缓缓开启。
被关了整整三个月的程允珞,本就苍白的面容愈发憔悴。然而,当她看见沉雪阑的身影时,眼中竟瞬间亮了起来,如久旱逢甘霖般清亮而热切。
“今日之事,不容有失。”沉雪阑不敢直视那双虔诚而信任的眼睛,只得故作冷淡,留下一句便转身开门,心中却涌起难以言说的酸楚与不安。
行至宫门,风雪呼啸。沉雪阑抬头看向程礼????高踞权位的殿宇,眼中闪过冷冽光芒。
她静静听着里面的厮杀与辱骂哭喊,可允珞居然上前紧紧握住她的手,来不及感受手指传来的温热,她轻轻挣开。
就在里面的闹剧快要收场时,她带着允珞推门而入。
殿内哗然,被押着程礼滢和沉家众人目瞪口呆,她缓缓公布允珞的身份,随即向暗处的人马递去眼色。
伏兵应声而出,押下程礼滢与沉氏众人,她终于成了宫中真正的主宰。
是夜,雪仍在窗外悄无声息地飘落,她的寒疾隐隐发作起来,沉雪阑遣退了所有宫人,火炉的微光映照着她疲惫的身影,她深吸一口气,心神却久久不能平复。
殿门突然被猛地推开——程允珞闯了进来,雪花在她发梢上融化成细小水珠。小脸因奔跑而微微泛红,眼中却闪着从未有过的坚定与炽热。
“陛下这是干什么?如今你已是要继承大统的人,这样成何体统!”沉雪阑眼眶一热,却还是冷声呵斥。
生硬的“陛下”二字如利刃一般划开两人之间的空气。
这一声,叫得允珞身子一震。她向来听话乖巧,却在此刻骤然红了眼眶。她几乎是带着恼意与委屈,不顾一切地扑上前去,死死抱住沉雪阑的腰,声音颤抖却执拗:
“我不要什么体统!我只要你——我,我怕母后您的寒疾又犯了……”
沉雪阑被她抱得一时僵住,手指在袖中攥紧,想推开,却在触到那颤抖的力道时,心头骤然一酸。
“陛下不可胡闹!”她故意让声音更冷,可尾音里微微的颤抖却出卖了自己。
程允珞抬起那双哭得通红却倔强的眼睛,声线已嘶哑,却一字一句咬着吐出:
“母后,不要推
,
两人上次虽未互相标记,但身体记忆未曾消散。肌肤的碰触、唇间的温度像潮水般冲击神经,让沉雪阑的理智迅速模糊。允珞紧贴过来的身体、炽热的气息与轻微颤抖,都让她晕乎乎,几乎分不清这是心动,还是肉欲的呼唤。
每一次触碰都撩动着内心最深处的渴望,沉雪阑几乎忘记了寒疾与身份,只剩下滚烫的悸动和不愿自拔的吸引……
回过神来,两人已经滚倒在榻上坦诚相对,空气里满是暖麝香,自已白玉兰味的信引也情不自禁地泄了少许。
沉雪阑脸上布满红云,仍想装作冷漠:“你再这样,我可要罚你抄书了。”
“那就请母后尽情责罚我……”程允珞脸上映着透亮的粉,把早已蠢蠢欲动的身体更紧紧地贴上沉雪阑。
她扶着肿胀不堪的腺体,逡巡几圈,耐心地等待密缝完全湿滑后,方才缓缓挤入。
“啊!你放肆……”沉雪阑下身一酥,被填满的快慰几乎就要夺去她的清醒。
程允珞有了上次的经验,深浅交替地送着孽根,又时不时亲吻着母后微张的红唇,吞下对方细碎的呻吟与嗔骂。
可沉雪阑不知自己的呵斥声在那人耳中,俨然成了欲罢不能的颤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