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
钟福生好奇的问道。
“老豆,这是颈枕。”
钟楚虹从他手上拿过颈枕,搭在他脖子上笑道:“你靠在墙上试试看。”
“古古怪怪。”
虽然不清楚女儿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他还是顺从的靠在墙上,隨即他立刻明白了这东西的妙用。
“哇,这颈枕不错哦。”
钟福生又往墙蛄蛹了几下,感受到脖颈传来的支撑惊喜道:“阿珍你从哪学的?”
“是朗仔今天找我做的。”
“朗仔?哪个朗仔?”
“人家刚救过你女儿,你就忘了?”
刚救过自己女儿,钟福生瞳孔微缩感觉世界观碎了一地。问道:“你说的不会是那个烂赌鬼吧?”
“什么烂赌鬼,说的真难听。”
林淑珍边缝边说道:“人家已经不赌了,还写了剧本去嘉禾当编剧了。”
“就他?”
今夕是何年?钟福生不由看向墙上的掛历,难道自己做一件衣服就过了好几年,那傢伙不是前段时间才讹了陈记二百块。
“而且他今天还特地到店里把钱还给我。”
林淑珍说著又从兜里掏出数张钞票,在他面前晃了晃。
“怎么给这么多,那小子还给了你利息了?”
从烂赌鬼升级到了小子,要让李朗听到应该大感安慰。
“想什么那?你当我高利贷啊。”
林淑珍白了他一眼,將钱塞回兜里:“这些是做颈枕和腰靠的。”
“腰靠?”
又是一个新鲜的名词,激起了钟裁缝的好奇心:“就是你现在做的这个?”
“嗯,那有图纸你自己看。”
顺著自己老婆所指的方向,钟福生拿起桌上的两张纸,他和珍姨不同,是正儿八经学过裁缝的,立刻就看明白两张图纸的结构,还有其中的原理。
这东西似乎有搞头。
钟福生摸了摸下巴,凭藉他多年的经商经验,敏锐的察觉到了其中的商机,现在重庆大厦的中老人不少,其中腰颈不好的人多如牛毛。
自己要是能做出来放在店里卖,应该能畅销,不过在此之前他还是看看实物是什么模样。
“老婆,拿到工作室我来做。”
“阿虹,你负责帮你阿妈做填充。”
钟福生说著就从老婆手里拿过未完成的腰靠,直接衝进工作室。
“噠-噠-噠。”
隨著缝纫机的再次转动,加上母女两人的协助,仅仅只用了一个多小时,腰靠就被做了出来。
看著手中的腰靠,钟福生直接放在自己腰后试了试,嘴角不自觉翘起,他敢以自己腰间盘发誓,这东西绝对有用。
那傢伙莫非是个天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