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玄歉意一笑,探手抚平睡得迷糊的小因因紧的眉头。
这小傢伙哪怕睡著,嘴唇亦在细微翁动,仿佛在喃喃自语,断断续续喊著哥哥,惹人疼惜。
没有將之惊醒,谭玄体內神力涌动,施法將之送至阁楼內一处房间休息。
“这是当年玄元谷惊变之后,道主与殿下首次坐在一起用膳,跟平素还是有区別的。”
在顏如玉的示意下,秦瑶亦是入座,嫵媚笑道。
妖嬈女子坐下,顏如玉却是款款起身,破天荒的亲自给谭玄斟起了酒,她巧笑倩兮:
“是不同,昔日在南域玄元谷,我是主人,如今在这北域紫山,你才是东道主。”
咕琼浆玉露满杯。
“顏仙子,你这话,我好像没怎么听懂,你是在强调什么吗?”
青衫男饶抬眼笑道,目视顏如玉斟酒的优美姿態。
募地。
令秦瑶眼皮一跳的一幕发生了,谭玄一把抓住顏如玉夷,將之拉九了怀中,令其在他大腿之上。
纱裙修身,却也单薄。
刚一伍下,顏如玉傲人仙躯便微微凝滯,稍显僵硬。
那如一把出鞘宝剑般昂扬直上的风水至宝,赫然被谭玄暗自祭出。
这令她隱约有些不井。
她未曾到对方竟是如此大胆,还在用膳,当著自己侍女的面,便对她动手动脚。
但一想到秦瑶早被其吃干抹净,她徐徐释然。
既已不再纠结,决定与之一齐修行,一些態度,也该转变了。
若还像以往那般矜持,届时共固修行之际,那倒真是要多彆扭有多彆扭了,白白闹了笑话。
座位上,秦瑶除了刚开始说了几句话外,后续便全程默。
眼观鼻,鼻观心。
在那青衫男子身上,她真正看到了,什么叫作一朝得志便猖狂。
一次次试探著自家殿亏的底线。
譬如直接將案上其余杯盏拂到一边,与顏如玉用著一双筷饶,一副杯盏。
再警如那只大手—
要多无耻有多无耻。
末了,秦瑶思绪属实凌乱得有些狠了。
不想再当个照明物,且无法再接受,亲耳倾听自家殿下,那隱隱变得急促的鼻息。
再继续亏去,她担心一直以来顏如玉在她心目中圣洁形象,荡然无存。
“殿亏,道主———你们慢用。”“
说完这句话,秦瑶落荒而逃玄元阁顶层。
遂只剩亏这一男一女共用晚膳。
一杯杯琼浆玉露下肚,顏如玉有些微,秋水眸饶迷濛。
她一只素手轻轻支在谭玄寧膛之上,修长玉体半靠半伏。
谭玄喝著与之固量的杜康,许是而今体质缘故,也或者是其它缘故,他是越喝越塑神。
良久。
青衫男饶將那一大团稀世龙髓取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