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此刻只觉自己那被白袜包裹,穿在绣芙蓉香丝履內的两只纤秀玉足。
好似有了一丝再次沾上某种。—。。的感觉。
她又想洗脚了。
事实上,自三年前被族中太上从那矿洞救回,被禁足家中,她每日都要泡上三两次脚。
是的,起初是洗。
但到后来,不知怎的,就变成泡。
以她在族中的身份,沐浴、浸泡的水,都是取自道宫秘境以上境界蛮兽的母乳秘制而成。
长期使用,有潜移默化洗涤经脉、体质之效。
她有时候甚至觉得自己是不是病了。
禁足烦闷,居然还会在闺房內,画那个看上去丑丑的马脸少年潦草水墨人像。
虽然她当时就知道,这应该並非那个大坏蛋的真容。
。。·
咚!
夜更深了。
榻前,一袭湿漉漉的羽纱散落,叠在青衫之上。
这座秦瑶所在偏殿外,此刻鸟雀尽皆声,仿佛是受到了什么惊嚇。
殿內,原本通明的烛火,不知是何原因,熄灭了不少,只剩下几盏在摇曳。
砰又是一声奇异响动。
殿內好似有劲风席捲,在一场另类的战斗中,那几盏风前烛,岌岌可危。
“鬆开啊,你本体不是银胸丝冠鸟么,怎么像是狗啊,妈的———-咬得我到处都是!”
偏殿深处,谭玄不復最初的英姿勃发,有些狼狈。
在这交手中,他很自觉收敛了体质各种神异。
也正因此,手臂、肩膀、甚至脖子等处,都被暂时烙印下了一排排牙印。
秦瑶长发凌乱,美目迷濛,吐气如兰,诱人红唇开闔间,晶莹的牙齿泛起些许闪亮的光泽:
“今晚你既然不回去,就活该被咬!”
残存的烛火大幅度曳动。
谭玄家传的风水秘术,施展过程中,连连遭到中断。
一男一女殿內不断过招,肢体缠斗,轰然碰撞间,皆使出浑身解数。
招招致命,各种手段频出。
秦瑶两条修长玉腿晃动,妖力涌动指掌掠动如影,不断击打,彼此间的劲力砰砰作响。
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