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易欢,如果我连自己家的钱庄都收拾不好,以后怎么保护我的妻子。
我又如何能跟我的妻子棋逢对手,这事我虽然是一次做,不过我有把握。”
易欢嘲笑他:“你妻子是何人你都不知道,还棋逢对手,你这比喻不恰当。”
沈嘉禎嘴角浅笑,一双桃眼深情的看著易欢的眼睛:“我知道的,易欢!”
易欢被他用这种眼神看著,心里莫名的彆扭。
或许是知道他喜欢的是乐阳郡主后才这样,还是怎么的。
反正她在心里安慰自己,沈嘉禎又不知道自己就是乐阳郡主。
“算了算了,我心情好,最多在梨镇再待三天,你解决了钱庄的麻烦,咱们就回京城。”
“好!三天够了。”
易欢虽然整天都在说,把他带回去给他爹,这样她就能从沈家得到好多好处。
可她不知道,自己心悦於她,她想要多少,自己將来都会给她的。
回到客栈,易欢除了看帐本,就是喝茶,偶尔也会去街上逛逛。
今日是第二天了,对於沈嘉禎的事,可为是真的放手。
“小姐,沈公子回来了。”石双在门外说道。
“嗯!”
沈嘉禎脸色晦暗,但依旧从外面给易欢带回来了不同的吃食。
“易欢,今日伤口可还疼?”
易欢转头去看自己的右手臂,伤口结痂,早就不疼了。
“我好著呢?生意有石管事在料理,我可閒得骨头都软了。”
沈嘉禎宠溺的把糯米糕放在易欢面前:“那就好,明日第三日,我们回京时,我还有一件大事要与你说。”
“什么事?”易欢一边吃著糯米糕,一边隨口的问道。
“现在还不是说的时候,你就先別问了。”
易欢不管他,但看他的脸色,弄起钱庄的事来並不容易。
等下午时,沈嘉禎还要去查看钱庄的帐,跟易欢吃完了午饭,便又走了。
易欢叫来石双:“石管事,钱庄那边的事如何了?”
石双:“沈公子用了一天的时间就找出帐目中的问题,钱庄流水帐黄掌柜解释不通。
帐目看上去没什么问题,但这银子支出去,又填进来,谁支出去的,钱庄可没有让掌柜把钱支出去的道理。
就算他能填回来,没有主人家的书信证明,他也是犯律法的。
今日下午怕是要查出印子银来了,如果官府和钱庄合起火来放印子银被人发现,这罪可不小。
沈公子今日怕是要凶多吉少,保不齐元县令和黄掌柜会为了保住荣华富贵,挺儿走险。”
易欢在房间里走了两步,左手食指转著她披下来的髮丝。
“梨镇离县衙有多远?”
“不到五公里,坐马车一柱香便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