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睡衣的丝质料子实在是太薄了,随着距离拉近,谢小白的鼻尖隔着空若无物面料抵进了一处温暖的山谷。
难以言喻的奇妙暗香顺着鼻孔钻进了谢小白的肺腑,极致的芳菲让他大脑一片空白,不自觉地加大呼吸力度,试图获取更多。
但谢小白很快清醒了,他明白这样做是大逆不道的,于是用力向下弯曲,身体变成了一个虾仁,尽量减少与谢晚棠的肢体接触。
这个举动遭至谢晚棠更加严厉的应对,浑圆修长的双腿绕过谢小白腰部,两脚交错紧紧绞住。
谢小白的下半身贴到了妈妈大腿根部,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的他如遭雷击,整个身体像被压紧的弹簧。
下体开始不受控制地膨胀,直到坚硬似铁的男根触及并直杵到温暖的未知地带,隔着几层衣服,那柔和的触感依旧让谢小白血脉偾张。
我在做什么?
谢小白陷入了无尽的懊悔之中,他不敢再用劲,这样只会适得其反,但是当前的状态让他更加无法接受。
两人僵持了片刻,谢小白听到了微微的鼾声。
妈妈似乎睡着了。
谢小白终于松了口气,尝试从她怀里溜出来,可惜试了好多次都无法挣脱。
汗水浸透了他的衣衫,无助肆意蔓延。
他该痛苦的吧。谢晚棠于他如神明一般,今夜静谧的家里,谢小白亵渎了神明。可伴随着痛苦滋长的,是他不愿意承认的愉悦。
谢小白一遍遍地告诉自己,那只是正常青春期男孩的生理反应。谁都能看出来,谁都会理解他。更何况,他是被迫的。
谢小白迷惘的想着,睡意不经意间袭来,嗅着谢晚棠萦绕在心头的芳香,他的意识渐渐模糊。
恍惚间,一个声音告诉他,如果这就是天堂,请让他不要再醒来……
谢小白醒来时,身上的校服和裤子已经不翼而飞,取而代之的是崭新的睡衣睡裤。
现在是九点钟,他罕见地晚起了。
谢小白慌慌张张跑出房间,迎面对上厨房里端着刚做好早餐的谢晚棠。
“妈……你……醒了?”
谢晚棠挑挑眉,没有回应他的废话。
“昨晚……”
“先吃饭吧。”
“哦。”
妈妈的声音淡漠依旧,谢小白乖乖坐到餐桌旁,埋头吃着盘子里的煎鸡蛋,眼睛却偷偷地向上瞥,谢晚棠对面而坐,正将牛排整齐切好,动作优雅。
“吃这个。”
一块牛排递过来,谢小白伸筷去接,手腕微微颤抖。
预料中的事情没有发生,谢小白仍旧提心吊胆。他敏锐的直觉感应到,气氛有些微妙,空气中弥漫着诡异。今天妈妈的话,比以往多了些。
不一会儿,盘子里已经空空如也,但谢晚棠并未起身,谢小白也不敢有所动作。
“你在想什么?”
“我……”
谢小白脸色刷的一白,急忙抬头。谢晚棠平静地盯着他,古井无波的眼神读不出任何情绪。
“昨晚……”
“我喝酒了,向你道歉。”
谢小白的瞳孔猛然收缩,不敢置信,妈妈居然会对他道歉。
谢小白不知道该怎么接,又把头低下了,谢晚棠继续说道,“小白,妈妈禁止你做的事,自己却没有做到,是我不对……但是我想问你,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一件裤子被摔到谢小白的脚边,他低头一看,仿佛被施了定身术一般一动不动。
原本灰色的校服裤两腿中央的位置,赫然出现了一团干涸的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