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被又按又捏又揉的腺体这会儿正敏感。
蒙望护住厉行,厉行后颈伤痕斑驳的腺体就这样没有任何遮挡地呈现在他眼里。蒙望心跟针扎一样,那些伤疤好像原封不动地在他身上来了一轮,“我……”
“没事。”厉行说。
怎么可能呢,看那些伤痕,再看厉行的反应就知道,不可能没事。
蒙望不能理解,他为什么在实验室见到厉行却没把厉行救出去,他想知道他当时在想什么,又想知道厉行的想法。
但不太敢主动提这件事。
他觉得厉行记得,说不定还成了厉行心里的一根刺——否则厉行为什么跟他客气?
厉行是个记仇的人,或者说他记性太好,谁欺负过他都记得。
蒙望谨记从伊诺身上学到的“人得长嘴”,厉行提不提是厉行的事儿,他不能就这么含糊过去。
离开西海的一路蒙望都在建设心理准备,直到飞船停稳,蒙望说:“……我对不起你。”
周围一片漆黑,厉行蹙眉,“你到底有什么病。”
“我在实验室见过你……”蒙望说,“但不知道为什么我忘了,如果不是我忘了……你也不会在里面呆那么长时间,厉行……对不起。”
厉行瞳孔缩紧,蒙望记得?!
申良手术真的成功了吗?
“我知道现在说什么的没用,但是……”
“不必,”厉行匆忙地打断,“人各有命,与你无关。”
蒙望在黑暗中看了厉行几秒,抱起厉行走出飞行器。
“抑制剂常北去买了,”蒙望说,“我回首星一般就住这儿……这是埃克斯的家。”
“我们以前都住这儿,”蒙望把厉行放在一楼沙发上,“后来就剩我和秦显,秦显神出鬼没,基本只有我住。”
“这是我以前的房间,”蒙望抱着厉行上楼,打开一间房,“你住这儿。”
厉行不是很想睡在蒙望曾住过的房间。
但蒙望不接受商量,振振有词:“我不可能让你睡在有另一个alpha生活痕迹的房间里!”
厉行:“……”
蒙望凑过来帮厉行按摩头皮,但也没换来厉行的好脸色。
“离我远点儿,”厉行宛如没有感情的人工智能,“我需要抑制剂,不是alpha信息素。”
-
厉行身体很累很不舒服,精神也疲惫到极点,注射抑制剂后很快陷入沉睡。
也许是陌生环境使他睡不安稳,也或许是这间蒙望曾住过很多年的房间里残留了太多蒙望的信息素,也可能是近期注射抑制剂过于频繁以至于药效不好,总之厉行没睡多久就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