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行衣见势不妙,想要逃跑。
青萝拽着他起来,拂行衣满脸抗拒,想要逃又被扯着领子抓回来。
“君子动口不动手,你住手啊喂!”
“给我张口。”青萝冷声冷语。
青萝强硬地掰开他的嘴,红色的舌头死死地抵着牙齿。
拂行衣下颚抬起,手指掐着他苍白的脸颊,青萝几缕头发扫在了他的眼尾,轻轻痒痒的,下方挤出几滴生理泪水。
他抬着手挥舞,“青萝你……咕噜咕噜……”
瓷碗塞在他嘴边,褐黑色的液体顺着他白皙的下巴流下,他双眼迷离,含糊地说:“你给我喝的是什……”
“是春药,傻蛋。”她讽道。
“你……混蛋……”他嘴里含着药水晕晕乎乎地说着。
青萝满意地瞧着杰作,她伸出手刮着他脸,随便轻轻一捏,就给他掐出了两道红印,这人实在太好欺负了。
一碗苦涩的药彻底下肚,他老实地闭上了嘴。
青萝把他丢在床上,眨了眨眼,俏皮一笑,“终于安静了,跟个鸭子一样吵。姑奶奶有事不奉陪了,好好歇着吧你。”
什么春药当然是胡说的。
拂行衣是被苦晕过去的,哈哈。
怀疑不解风情的小狗。
青萝拍了拍手,她迈着轻快的步伐拿着碗出去,出门时轻轻地带上了木门,只发出一声“吱吱响”的声音,不大也不小,床上的人动了动耳朵。
一出去,不知道去哪里鬼混的大黄就跟了上来,咬着她的裤脚不放,口水都滴在了她的身上。
她怕伤着小狗停了下来,低头看去,嘴角扬起了一抹温柔的笑意。
“大黄,你去哪了,怎么一下午都不见你的身影,躲哪去玩了?”她语气温和,被小狗蹭上来,眼里还有一抹惬意。
小狗就是听着了她的话一样,汪汪两声。
可惜她听不懂狗语,也就是随便一问,没想知道它去哪玩了,哪怕是小狗,也有属于狗狗的玩乐自由。
青萝继续哄着它,说道:“松开我吧,我要去洗碗,待会儿给你摘果子吃。”
大黄清澈的眼瞳眨了眨,歪着头松开了嘴,看上去好像听懂了她的诱惑。
“你这小馋狗。”
青萝见它放开裤腿,迈着腿就要往灶房走。
小狗也跟着她进了屋子里,往灶火里面钻。青萝想要阻止它,可它已经钻了进去,惹了一脸的灰尘,这下小白狗变成小黑狗了。
青萝面色无奈,“这下好了,不止要洗碗,还要给你洗澡。”
大黄甩了甩头,层层叠叠的灰落了下来。
“好好在这呆着,别动。”青萝把碗放下,叉着腰命令道。
“汪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