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最近生病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好
花圃的月季开得很漂亮,可我还没来得及种下新的种子,少爷就走了
我还是没有怀孕
妈妈,我不是一个合格的omega】
玫瑰花苗
周六一早,白榆在阁楼的床上醒来,外头的天刚蒙蒙亮,他趴在小窗边,春日的空气里弥漫着一层薄雾,看样子今天是阴天。
他穿好衣服下楼,客厅的落地钟敲响,早上五点整,他先去厨房淘米,水凉透了,冻得他倒吸口气,煮饭的时候刻意减少噪音,他把剩下的面包拿出来,然后煮了三个鸡蛋,另外又做了个煎蛋,纪明卓挑剔,最不爱吃水煮蛋,所以白榆只能换着法子给他做,一切准备好才去浴室把脏衣服拿出来洗。
苏叶打着哈欠出现在楼梯拐角,正巧碰上捧着洗衣盆从后院进来的白榆,一双手冻得通红,虽说开春了,但大清早的气温也很低,更别说水了,跟冰窖也没差多少。
“怎么起这么早?”苏叶用手背试探着他的温度,哎了声:“用热水啊。”
白榆摇摇头,说没事,他手上本身茧子就多,温感也不好,洗久了不觉得有多冷。
“来不及烧水,我做完这些,要早点去教堂。”
“今天又周末了?”
白榆:“嗯。”
苏叶把他手里的盆拿过来抵在腰上,说:“你吃点东西再走,不着急。”
白榆弯着眼睛笑:“好,有什么活等我回来再做就可以。”
“用不着你,让悠悠做也一样。”
话是这么说,但白榆不好意思麻烦悠悠,“她有自己的事情。”
苏叶想说点什么,但最后也只能叹气。
七点半白榆准备出门,没走几步发现自己要送给时春的玩偶没带,又连忙跑回阁楼拿,为了避免上次那种情况,他把玩偶藏在了外套里面的夹层口袋里。
刚踏出大门,就听见有人叫他,他一回头发现是安明江,穿着睡衣问他去哪。
白榆局促地站着,实话说道:“去教堂做礼拜。”
“做礼拜?是什么?”
他好像真的不懂,白榆告诉他:“就是祷告,我给夫人做祷告。”
安明江捋了把长到耳根的发,他虽三十多,但看上去仍旧很年轻,生过一个孩子也并没有折损他的相貌,他皱皱眉:“这家里这么迷信?做祷告病就能好?不过也是,要是不迷信,怎么会找个童养媳给儿子冲喜?”
白榆心口一紧,不知如何回答,安明江的眼神在他身上游离,仿佛带着刺,扎得他站不住。
他垂着头一副不敢见人的模样,安明江让他把脸抬起来,白榆只好照做。
“长得倒是不赖,你给……纪泱南做了几年童养媳?”安明江问。
“八年。”
“你今年多大?十七?”
白榆小声道:“十八岁。”
“十八了?”安明江勾起意味不明的笑,“你去吧,做祷告虔诚些,说不定你家夫人好得也快些。”
似乎话里有话,但白榆猜不透,安明江回了屋里,他才松口气转身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