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你给谢令洲下了什么迷魂药,给我配两剂!”
秦知觅翻了个水獭白眼。
她戳着碗里的调料,慢慢地开口:
“我早说了,他暗恋我,是你们不信。”
毛毛:“宝贝儿,我们城里人不管这叫暗恋对象,我们管这叫二十四孝男友。你们成了??”
秦知觅摇头,咬起了筷子。
事到如今反而把自己玩上了。
他光明磊落地干,留她在这儿猜猜猜。
她只是开个玩笑,没想到谢令洲这么认真。
没名没分还做这些,他也不觉得吃亏?
阿汪:“我不管,反正从吃完这一顿起,这个妹夫我认了。”
妹夫的这一顿喂得特别扎实,三个人走都走不动道。
毛毛在回去的路上手痒痒,开始翻谢令洲带来的东西。
“不对,红枣?桂圆?枸杞?”毛毛大吃一惊,“觅啊你贫血吗?”
“……没有啊。”秦知觅也觉得奇怪。
她也不是生理期,平时作息规律,气血旺盛,哪会需要补血啊。
“这什么,999感冒灵?你感冒了?”
“没有啊。”
她一点事都没有。
感冒的是谢令洲自己啊。
电光火石之间,她想通了。
她笑得一个踉跄,踩在碎石头上成功把脚扭伤了。
毛毛哈哈大笑,笑她乐极生悲。
“看来今天跟谢令洲一起上的那节社交技巧课你就去不了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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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上课的前半个小时,谢令洲到了女生宿舍,在宿管阿姨的准许之下,把秦知觅从宿舍背了出去。
毛毛突然心生感动,觉得像是上门的姑爷把自家女儿背走了似的。
秦知觅:“哭什么呀!我又不是回不来了。”
毛毛的眼泪一下停住,吭哧吭哧地将借来的轮椅叠巴叠巴还给了门卫大爷。
没了轮椅,谢令洲是用人力把秦知觅背去教室的。
来得太早,还没人到,他将她安置在原本方齐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