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令洲小朋友,你今年几岁了?”
谢令洲:“十九。”
她笑了一声。
看来是真醉了。平时他如果知道她是故意逗他,肯定不会回答。
她侧头看了他一眼,谢令洲坐在副驾驶上,突然靠近。
他用鼻子用力一嗅:
“你喷香水了吗?”
秦知觅:“我刚洗完澡。”
谢令洲“哦”地一声,“很香。”
秦知觅咳了咳。
这话听起来真像x骚扰。
要不是知道他喝醉了,她都想报警抓他。
她把音响拧大了一点。
深夜的电台栏目,主持人刚读完暖心故事,播了一首欢乐的小情歌。
谢令洲闭着眼睛靠在椅背上,沉闷地开口:
“可以别笑吗。”
秦知觅一愣,没有人笑啊。
大晚上的讲什么鬼故事。
但他还是那一句:“别笑了。”
秦知觅抠了抠方向盘:……
小情歌继续播放,中间的bridge正是开头的那一串银铃般的笑声。
她恍然大悟,把音响关掉。
“好了不笑了。”
车内回归寂静。
谢令洲的声音沉了下去:“以后不准笑了。”
秦知觅在等红灯的空隙挂了空档,漂亮的指骨搭在中控换挡按钮上。
她好脾气地哄着醉鬼:
“嗯嗯知道了。”
“不要对他们笑那么好看。”
谢令洲伸出左手,暖热的温度瞬间覆盖到她的右手上。
两手交叠,他用力一握,修长的手指从她的指缝中陷进去。
严丝合缝。
他说:“也不要对他们眨眼睛了。”
秦知觅的心跳漏了一拍。
绿灯亮起,她挂了前进档,把手收了回来。
“…那你还挺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