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杜莎也太会教唆了,也不知道说得是真还是假]
[如果杜莉倒戈了,那主播绝对就是一个死啊!]
[我之前打赏的积分不会要打水漂了吧]
被女主人一番话煽动得放弃攻击的杜莉缓缓扭过头,漆黑的瞳孔直勾勾地对准了黎闲。
看到黎闲的目光后,她身子一僵,坐在原地没有动弹。
那里面没有厌恶,没有恐惧,甚至也没有同情,只有一丝近乎于神性的悲哀。
他对着杜莉摇了摇头,轻轻说出了这样一句话:
“你们不一样。”
杜莉身子一震,不可置信地看着黎闲,慢慢抬手捂住了自己的脸。
这一次,她不是为了遮挡自己丑陋的面容,而是想捂住即将夺眶而出的眼泪。
杜莎瞪大了眼睛,听到这句话的瞬间额头冒出阵阵青筋,她边朝黎闲步步逼近,边疯狂地吼着:
“不一样?!”
“我们从小长在同一个家庭,住在同一个房间,穿着相同的衣服,长着一样的面孔
,两个字:“荒唐!”
也不知是指黎闲,还是指自己。
她甩了甩脑袋,仿佛刚刚的失态只是一场闹剧,于是她转过身子回到了房间内,缓缓开口反驳:
“那又能说明什么?只能说明她遭受的痛苦还是不足于我。”
“被当成一个物体,一滩烂肉所凝视的感受,我只让她经历了一天,而我呢?!我经历了足足两年!”
杜莎的语速越来越快,同时急躁地在房间里打着转。
“所有人先是惋惜我、同情我,但很快,他们就把这份‘善心’抛之脑后,把我当成了一个单纯的、脾气狂躁的、丑陋的怪物。”
“他们开始厌烦我、回避我,甚至把对我的同情转给了我的妹妹。”
“有这么一个阴晴不定的姐姐真是不容易啊。”
“听到这句话,我不顾一切地把手边的东西砸向了那个男人,抓烂了他的脸,掐住了他的脖子,在他马上要断气的时候,父母喊叫着拉走了我。”
“他们为此把我关进了阁楼。”
“我不知道这种日子持续了多久直到有一天,楼下有人唱起了生日歌。”
“那时我才知道,啊原来已经一年了原来仅仅一年就可以让她们完全忘记我,过上新的生活,”
杜莎停下了脚步,把手搭在了床边的柜子上。
“可我们不是心灵相通的姐妹吗?她怎么能抛下我独自离开?于是从那天之后,我就开始只让妹妹照顾我直到下一个生日我隔着门对她说,我想吃一块蛋糕。”
杜莎的手在空中握了握,像是在尝试抓住什么。
“那把叉子真的很锋利”
杜莎俯下身子,床沿遮挡住了她的动作,只能看见她忽然勾起的唇角。
黎闲猛地警觉了起来,向前走了两步后,呼吸一滞。
她从自己的抽屉里,拿出了多余的空画框!
黎闲很快地反应过来了杜莎的意图,但她从抽屉内拿到画框后,就立刻抬手举起,对着沉默已久的杜莉猛地砸了上去!
失控
黎闲立刻上前,想阻止马上就要接触到杜莉的画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