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理干净后,相拥着在床榻休憩。
再度醒来,窗外的雨声已经停止。
两人换上原来的衣服,准备退房回家。
临睡之前,闻韶从梵铃音那里听来秉承多年的观念:刺激的事情可以在外面做,但睡觉必须在家里。她从小受到的教育也是这样,很是认同。
街上华灯初歇,很多商铺都关了门。
闻韶特意记过路,率先坐进驾驶位,叫梵铃音窝在座椅里休息。
梵铃音看着她甜笑,掏出钥匙,顺从接受她的这份贴心。
待她坐稳后,闻韶发动汽车,一路疾驰,经过南风大学时心念一动,闪过某个人倔强的样子。
上午那会奚浅疼到走不动路,却还坚持和她抬杠,虽然从医生那里开过药,但还真不能确定奚浅是扔掉还是按照医嘱服用。
她得去检查下成果!
瞥到学校周边依旧营业的商铺,闻韶顺势把车停在南风大学附近,正好经过学校,我去看看阿浅,很快就回来。
她侧过身在梵铃音额前印下一吻,解开安全带下车。
诶梵铃音欲言又止的话停留在唇齿边,看着闻韶光临商铺后又离开,手中多了袋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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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浅,睡了吗?闻韶找到通讯录里奚浅的电话,拨过去。
没。奚浅有气无力趴在书桌上,奇怪闻韶怎么在深夜给她打电话。
买的药喝了没有?
好苦,以后别买了。奚浅心虚移开书桌上未开封的中药包,用堆积成山的课本遮挡住。
闻韶边打电话边爬女宿楼梯,开门,给你送个东西。
什么?!奚浅惊讶地打翻钢笔,笔在桌上滚了半圈,又滚回来,墨水染湿刚做好的笔记。
嘟
电话被挂断,宿舍门被敲响。
奚浅顶着室友奇奇怪怪的眼神,佝偻着背去开门。
才打开半边门,怀里就被塞了个热腾腾的东西,驱散大半折磨人的疼痛。
头顶是闻韶清浅的抱怨:好慢啊阿浅,我在外面站了好久。
奚浅看看怀里,又看看她,有点不知所措。
不请我进去坐坐吗?
身边早就响起室友们的起哄,是谁来看奚浅啦,还要背着我们在外面聊天,奚浅你不老实!
别胡说。奚浅佯装生气,制止室友们的思维发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