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感如潮水般汹涌,每一次深吻都让我浑身紧绷,濒临爆发的边缘。
一股难以抑制的冲动促使我开始前后摇摆起腰身,每一次深入,都带着将前端径直顶入她喉管深处的原始渴望。
那湿热的口腔变得更紧致,仿佛为了迎合我的律动而主动收缩,她的舌尖也随之变得更主动,像一条灵活的鱼,在灼热的甬道中引导着我的冲刺。
每一次深入,都能感觉到前端抵达她喉部深处的轻微阻碍,随之而来的是她甜腻的闷哼。
我的龟头像是探险者,在湿软的口腔深处努力拓宽领地,每一次冲撞都带着侵略性的征服欲望,而她却发出模糊的呜咽,身体微微颤抖,却未曾退却。
那强烈的刺激仿佛要将全身的感官彻底剥离,只剩下原始的快感在体内爆炸。
伴随一声低沉的嘶吼,我用尽全力将腰部猛地向前一送。
突如其来的强烈贯入,让她的口腔发出一声濒临窒息的呜咽。
温热的口腔壁瞬间收紧,那膨胀的龟头仿佛被一股巨大的吸力牵引,直抵喉咙深处,随即猛地卡顿,进退不得。
她的喉管猛烈地收缩,试图将异物咳出,却徒劳无功,只能发出急促的“呜呜”声,每一次颤抖都伴随着急促的吞咽动作,仿佛要将它彻底纳入更深处。
我清晰地感觉到龟头被挤压变形,仿佛下一刻就要凹陷下去,那极致的压迫感,如同点燃了体内沉睡的野兽。
一股前所未有的电流瞬间从尾椎直窜脑门,强烈的刺激让身体彻底失去控制,所有感官在这一刻被无限放大。
只听一声低沉的呻吟,紧接着,那股压抑已久的欲望轰然决堤。
灼热的洪流喷涌而出,尽数灌入她的喉咙深处。
那强烈的冲击感仿佛带着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痉挛,伴随着极致的舒爽,整个世界在这一刻变得模糊,只剩下无尽的颤栗。
随着一阵阵强烈的痉挛,我感到一阵天旋地转,身体被抽空般的虚软。
每一次精液的涌出,都伴随着头脑深处嗡鸣的眩晕,仿佛灵魂被短暂抽离。
而身下的人,在面对突如其来的灼热狂潮时,已没有任何挣扎的余地。她发出几声困兽般的低鸣,却无法阻止那股热液的汹涌灌入。
会厌处依旧死死卡着,让她既无法吐出,也无法完整地吞咽,只能感受到一股股浓稠的液体带着我狂暴的气息,持续地冲击着她的喉壁。
她本能地、大口大口地做着吞咽动作,却又显得那样挣扎而无奈,仿佛一只溺水的蝶,被突如其来的泥石流裹挟着,被迫承受着这突如其来的洗礼。
那急促的吞咽声和喉咙里无法压抑的呜咽,如同最原始的赞歌,为我此刻的眩晕和极致的快感伴奏。
过了许久,那种令人目眩神迷的亢奋感才如潮水般缓缓退却,阴茎的充血也逐渐消退,直至完全软化下来。
随着那股支撑的力量彻底消失,被紧紧吸附的龟头终于从她狭窄的喉管中挣脱出来。
她像被抽掉了所有骨头一般,瘫软在地,剧烈地弓起身子,大口大口地喘息着,急促的呼吸声撕裂着空气。
每一声喘息都伴随着止不住的干呕和咳嗽,喉咙里仿佛还残留着灼热而浓稠的液体,让她几乎要将肺腑都咳出来。
泪水如同断线的珠子,无声地滑过她的脸颊,沾湿了额角的发丝。
她颤抖着抬起手,指尖轻轻触碰着嘴角,沾染着那微凉、带着腥咸的体液。她那双被泪水模糊的眼睛里,涌动着复杂的情绪。
“陈哥你……射的好多!”
她的声音沙哑而微弱,仿佛每一个字都带着气流穿过受损的声带,字音也有些模糊。
语气中带着一丝被迫承认的无力和某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意味。
那声,每一个字都像从灵魂深处被挤压出来,带着一种异样的、让人心颤的娇羞。
一阵虚软的后劲儿如潮水般袭来,我顺势靠在冰凉的墙面上,任由脊背感受着那股凉意。
大脑深处,刚刚的极致快感带来的眩晕感仍然萦绕不去,周遭的一切都显得有些模糊和不真实。
过了片刻,意识才像从深水中浮出般,渐渐变得清晰起来,周遭的场景和感官才一点点重归于真实。
地上的张雨欣,并未停止她之前那些机械而驯服的动作。
她依旧跪在那里,舌尖再次复上我的阴茎,小心翼翼地、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虔诚,将残留在茎身和龟头上的浊液细致地卷入口中,直到表面变得清爽湿润,才停止了舔舐。
随后,她轻柔地抬起我的阴茎,像对待一件易碎的艺术品般,小心翼翼地将它重新放回我的内裤深处。
我系好皮带,重新把裤链拉上,将那种赤裸的、情欲的氛围严丝合缝地隔绝在衣料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