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哑低笑时?湿热气流抚过陆寅深耳廓。
陆寅深微微眯起双眼,捧起他的脸,唇落在他唇角:“喜欢便好?。”
严翌笑了笑,并未再言语,仰起头,让唇肉互相贴紧厮磨。
灵锁不只出现在严翌双手,接着他的脚踝与脖颈同样出现了锁圈,陆寅深深谙炼器一道,制造这些锁圈也没荒废技艺。
在严翌先前?所?作的灵圈上面,还设计出了链条,明明是灵气所?化,可与床沿相撞时?发出的清脆响声却?分外真实。
除了被?束缚的感觉外,严翌感受不到丝毫疼痛,陆寅深特地控制了力道。
脖圈锁链被?勾起,严翌脊背稍离软榻,舌头探进湿热口唇,舌头一下又一下刮着爹爹软嫩的舌壁。
呼吸急促而?缠绵,湿气与糜香化为无形的手,解着两人身上那件已经半乱的衣裳。
地面多
,是额头沁出了些汗珠,落在他殷红唇瓣,被?他伸出舌尖舔了回去。
“嘘,安静点。”
欢愉伴随着痛感,让陆寅深只感到心间胀满,又怎会因微不足道的疼而?放弃更多绵长的快乐。
严翌依旧抬起手,牵起他的手,通过相牵的手,借此?安抚陆寅深的疼。
明明是在惩罚他,可疼的人却?只有陆寅深,可这疼他心甘如此?,严翌除了安抚,也毫无其他办法。
屋内明明没添置炭火,空气温度已经灼烫极了,与屋内相比,屋外简直可以称为冰天雪地。
家主所住的院落确实没任何人打扰,无论何样的动静,哪怕这声响不同寻常,也没人会特意来查看?。
后半夜,月色皎皎明亮,清亮月光也没驱散屋内糜香。
夜深了,严翌腰身的部位被撞出了不少汗珠,链条碰撞声都不复之前?那般清脆,反而?带上了难以言喻的深沉情意。
秘籍维持着先前那页许久都没再翻动,或许是有人想将这页的功法练到极致后,再修炼下一页。
严翌不觉累,仰起脸,以这个角度欣赏爹爹泛红的脸,动情时?的脸看?起来尤为瑰丽,面上潮情春色与哼出的低呻,比合欢宗的情香更加有用。
他的手依旧牵着陆寅深,未曾放开过,抚着他每根指节,现在疼痛已经消退,唯有快乐欢愉高涨。
他知道爹爹也从中得了趣,暂时?还没想要抢夺主动权,只是配合地流露出爹爹想要看?到的表。
——被?惩戒者应有的脆弱神态。
严翌心里只有兴奋与欢喜经久不散,五指穿进指缝,认真牵着陆寅深的手。
陆寅深确实得了趣,他从前?没这么清醒地做过这种事,竟比他想象中都要快乐。
这一刻,他甚至能理解合欢宗人为何如此?忠于此?道,并非他们?放浪形骸,只因这事所?带来的欢愉比单纯的修炼更加多。
眼瞳痴迷地看?着严翌的脸,他笑了笑,其实只是因为是和这人做罢了,因为是和严翌,所?以疼痛永远都占据不了上风,普通修炼也无法带来多少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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