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翌觉得陆寅深在勾。引他方面有种登峰造极的天赋,随便一句话,甚至不需要说?话,光出现在他身边,就能让自己心神摇曳,只能跟着他的节拍走。
陆寅深眼眸灼热,白皙皮肤透着层绯色,上面还叠着圈吻痕,他继续说?着:“我喜欢含着你……”
严翌心跳不止,可看着收拾到一半的行李,和只到了一半的“床上”用品,就这么做,陆寅深会不会疼。
太阳光热烫,差点将窗帘点燃。
他真的要和陆寅深白日宣。淫吗?
上一次他没和陆寅深做过这种事,在他自己的记忆里除了陆寅深,他也从没和别?人有过暧昧的关系。
对情。爱之?事,严翌是彻底的初级实践者,哪怕掌握了一堆理?论知识,但压根没真实的经验。
虽然清楚该怎么操作?,可严翌还是有些?担忧,这种事如果只有他一个人觉得舒服,那根本没有意义?。
身前重量不断下?压,陆寅深昳丽的脸映在眼前,漂亮的眼睛提醒严翌,他起了欲念。
“我……”
严翌眸色微暗,手落到陆寅深后腰。
“翌翌,你行李收拾的怎么样了?”严珏的话刺进房间,打断了严翌的思绪。
手规规矩矩地放在陆寅深腰侧,没再乱动。
天平倾斜,严翌尽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回答她:“姐姐,我快好了。”
知道今天是不可能了,陆寅深俯身抱住他的腰,闭着眼睛,表情很失望,严翌心疼的捻了捻他的指节:“到新?家后,好吗?”
他给?了准确的回答,陆寅深语气恹恹,勉强接受这个时间:“嗯。”
两人安安静静抱了许久,严翌继续收拾行李,收拾完后,拖着行李箱放到客厅,方便拿走。
看着收拾好的行李,严珏有些?感伤:“要是爸爸在就好了。”
爸爸自杀一直是她的阴影,严珏经常会自责如果她那天叛逆一次,哪怕这辈子就那一次,不听爸爸的话去?买米,或许爸爸就还活着,妈妈也不会因这打击而中?风。
巨大的阴影与痛苦将她笼罩,严珏察觉自己的话,自责地咬咬唇,懊恼自己说?了不合时宜的话。
爸爸的死,不只她一个人难过,妈妈和弟弟一样,她不应该提的。
好在妈妈听不见。
看着妈妈好奇又小心摆弄轮椅的模样,严珏又无法庆幸了,为什么妈妈听不见。
他们?的已经票订好了,在明天晚上,是火车票,这座县城实在太小,连机场都没有,好在这个时间不是赶火车回家的高峰期,严翌顺利地买到了三张软卧票。
晚上没有阳光,陆寅深会舒服很多。
严翌目光柔和地看着环在自己腰间的手,轻轻捏了捏。
妖冶厉鬼(17)
行李收拾好了,因为?想着是为?数不多能?在这边吃的的几顿,再加上家里也有?许多菜还没吃完,晚餐很丰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