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一副慷慨赴死的同手同脚离开。
李得闲没有阻拦她,直接放她进去了。
谢君尧抬头看她一眼,语气平淡:“你怎么来了。”
听到这一句话,温晚榆真的想转身就走,这句话的意思就是不想她来呗。
谢君尧又说:“过来磨墨吧。”
“好。”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温晚榆屁颠屁颠的跑过去磨墨。
温晚榆瞄了他一眼,旋即轻声道:“皇上,您不高兴。”
这不是疑问句,而是一句肯定句。
谢君尧本不想说话,可听她这一句话,倒是有些期待他不高兴她会怎么做了。
“朕不高兴,然后呢。”
温晚榆想了想:“嫔妾给您讲个笑话吧?”
“虫虫说:“小花,你用我的笔了吗”
小花说:“没有,我没用。”
虫虫不相信:“你真没用”
小花说:“我真没用!”
虫虫说:哎,你是第十七个承认自己没用的人了。”
说完,温晚榆自顾自的笑了一声。谢君尧则一脸茫然,“好笑吗?”
“…不好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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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晚榆敛起了笑,清了清嗓子:“不好笑吗?那嫔妾再换一个。”
她想了想,“从前,有一个小男孩非要抢他外祖父的帽子戴。
他娘亲不让,然后男孩哭了,外祖父不忍心就给了。
没想到男孩戴上帽子,突然转头跟他娘亲说:
‘你看我戴上帽子像你爹不’”
这个笑话永不过时,听一次笑一次。温晚榆哈哈笑了两声。
谢君尧还是不为所动,双眼一眨不眨的盯着她,似乎在说真的好笑吗?
“不好笑吗?”
温晚榆被打击到,丧气的垂着头,谢君尧配合着她笑了两声:“嗯。好笑。”
温晚榆:“……”还不如不笑。
温晚榆眸光一亮,又想到一个更好笑的笑话。
“从前从前的有一日,河里的小动物们在考试。
虾老师问小鱼,‘你这次考试作弊了,抄的谁的’
小鱼说,‘对不起老师,我抄蚌的(我超棒的)。’
老师被气笑了,‘你棒个屁。’”
看着她的笑,谢君尧眼里不由得漾出笑意,笑容不禁又扩大了一些。发自内心的笑。
温晚榆看见他笑。十分有成就感的道:“皇上,你笑了!是不是很有意思?”
谢君尧嗓音里隐着笑意:“绾绾说的故事都很有意思。”
然则,让他真正笑的并不是这一些故事,而是眼前小女人不气馁、不放弃的态度。
上一秒垂头丧气,下一秒便能重振旗鼓。
温晚榆朝他走近了几步,眼神有分寸感的避开了桌上的那些奏折,“皇上,今日你很忙吗?要批改的奏折,或是政务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