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无奈。
一国的皇帝,居然这么幼稚,还玩你吓我我吓你的游戏。
谢君尧则尴尬的摸了摸鼻子,他本想测测她的胆量,没想到她胆子当真这么大。
“皇上,你干嘛呀?”温晚榆捂着胸口,十分配合他的说了一句:“哎呀,吓嫔妾一跳呢。”
谢君尧:“……”
假的不能再假了。
“没事。朕恰巧在你身后。”谢君尧故作镇定的理了理衣袖。
温晚榆笑,“皇上,您刚刚在干什么?”
谢君尧实在是不想承认刚刚想吓她,左顾右盼的,目光终于落在一个花瓶上,“朕,觉得这个花瓶有些歪,”
说罢,走到花瓶旁,替它摆正。
果然,人在尴尬的时候会很忙。
温晚榆笑着走过去:“原来是这样。嫔妾还以为您要故意吓嫔妾呢。”
谢君尧板着脸:“怎么可能。”
“听说,昨夜是你‘抓到了鬼’?”
温晚榆点点头。
“你胆子怎么这么大的?而且你怎么敢肯定那一定是人扮的?”
谢君尧坐在椅子上。
温晚榆黑眸清澈圆圆的:“嫔妾胆子一直很大,只是皇上没发现罢了…”
谢君尧脸色突然变得严肃,朝她勾了勾手指。温晚榆耳朵凑过去听。
“……”
他说的话太过露骨,她的脸颊染上绯色的红晕,烫意蔓延到耳朵。双眸瞪得极大,耳根红透。
“皇上,你也太不正经了吧。”
什么人啊,床笫之事怎么也能搬出来讲啊。
炽热的光线从窗外洒进来,照进斑驳的光影,落在她身上,金灿灿的发丝发着光。
她的声音软软糯糯,脸上还是羞赧。
谢君尧觉得她炸毛的样子可爱极了,又觉得好笑:“怎么了,生气了?”
“没有…”
谢君尧拥过她的腰,岔-开她的双腿,使她面对面的与他坐着。
“好了好了,不气了,昨日你是怎么抓到‘鬼’的?和朕说说?”
温晚榆也不是生气,就是害羞,低着头,不敢看他,“就是这样那样再这样那样那样。”
谢君尧笑,“胡言乱语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