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明白这些,崔令胭莞尔一笑:“世子不在意,我便也不在意了。真不知道崔令徽如何就选了二皇子萧则,哪怕想要谋个好前程不被人小瞧,可二皇子那性子,崔令徽也真放心将前程交给他,甚至在广福寺里不顾脸面和他厮混将清白的身子给交了出去。她好歹也是自小在侯府娇养着长大的,怎就做出这等自甘下贱的糊涂事来?”
陆秉之含笑道:“自然是因着她蠢笨愚钝,不像胭儿,将自己的前程交给了我。”
崔令胭感觉到自己的手被陆秉之把玩着,又听他这般说,语气中带了几分其他的意味,脸不由得红了红,身子也有些僵。
她看向了陆秉之,眼底露出几分狐疑,外头天还亮着,她觉着陆秉之应该没有其他的意思,只是陆秉之这举动也太过亲昵了些。
在她猜测定是自己多想误会了陆秉之时,陆秉之开口道:“胭儿回府直接就来了松雪院找我,这般担心崔令徽成了萧则的女人京城里又有一番流言蜚语。为着不叫胭儿担心,我自然要努力些叫咱们早些有个孩子,那样的话,外头那些流言蜚语就不攻自破了,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崔令胭脸颊泛红,在陆秉之有动作前,她推了推他的身子,低声道:“我才从外头回来,还没沐浴呢。”
她这话落在陆秉之耳中,几乎就是欲拒还迎了,哪里有半分作用。
陆秉之又笑了一下,下一刻就起身将崔令胭拦腰抱起,往内室走去,将她放在宽大的床榻上。
一番折腾之后,崔令胭脸颊绯红,带着几分羞赧瞪了陆秉之一眼,低声道:“早知道就直接回梧桐院了,世子真是半点儿都没顾忌。”
崔令胭实在是没想到,陆秉之这般清冷内敛的性子,竟也能做出这等事情来。
这松雪院对崔令胭来说类似于书房,是处理公事的地方,做这种亲密之事她还真觉着有些不妥,觉着有些心虚。
陆秉之听她这样说轻笑一声,语气中带了几分餍足:“顾忌什么,咱们还是新婚,便是祖母也是盼着我能努力些,叫祖母早些抱个曾孙的。”
“再说,为夫不也是想早些叫胭儿安心,省得胭儿为着外头那些流言蜚语心里头生气。”
他话音落下,崔令胭的脸颊又羞红了几分,伸手就捂住了陆秉之的嘴。
“世子别打趣我了,也不觉着累。”
崔令胭全身酸疼又格外困倦,可想起回宁寿侯府前还向窦老夫人回禀说是府里祖母摔着了,老夫人还拿了贵重的伤药给她,叫她拿去侯府。
她从娘家回来总是要去窦老夫人那里回禀一声,再谢过窦老夫人的。如今却是在这松雪院和陆秉之厮混一场,若是传出去脸皮还要不要了。
这般想着,崔令胭便想着起来沐浴收拾一番,再去一趟清德院。
她作为新妇,可不好叫窦老夫人觉着她这孙媳有些轻浮了,而且她脸皮也没那般厚,不想叫这事情传出去。
她想要起来沐浴更衣,陆秉之却是拦住了她的动作:“就在这睡会儿吧,睡醒了沐浴更衣正好用晚膳。”
“我叫碧柔拿些衣裳到这边来,往后也不拘住在哪里,松雪院和梧桐院轮流住着就是了,还能换个心情。”
崔令胭有些迟疑:“可祖母那里。。。。。。”
她的话还未说完就被陆秉之打断了:“祖母那里有人伺候,你是我的妻子是祖母的孙媳,平日里孝顺祖母就是了,也不必事事要回禀祖母。”
陆秉之又含笑道:“你若真想孝顺,早些有孕才是最叫祖母满意的。”
“再说,你这会儿过去祖母定能看得出来。”
“你若还有力气,咱们不如。。。。。。”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视线就落在了崔令胭细腻洁白的脖颈处,指腹也在她的肌肤上慢慢摩挲着。
崔令胭如何不明白他的心思,可她哪里敢纵着他叫他继续折腾,便歇了去清德院的心思,和陆秉之一块儿歇着了。
许是太过疲惫,崔令胭合上眼很快就睡着了,不知睡了多久等到醒过来的时候,天色已经黑了。
两人进了盥室沐浴更衣后,又用了晚膳,夜里就宿在了松雪院。
这本是一件小事,可这事情到底还是传遍了国公府。
毕竟,松雪院是陆秉之自小住着的院子,从陆秉之重新选了成婚的院子便知道陆秉之是个清冷不喜人打扰的性子。
可少夫人进门才多久,竟就叫世子这般待她,连松雪院都住进去了,这得多满意少夫人这个新婚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