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赛即将开始,所有人都激动不已。许多人在唱歌,尖着嗓子喊“爱尔兰夺冠”“冠军是爱尔兰”。
也有人与众不同,其中一道突兀的声音是克莱尔和西里斯白天时听见过的——
“放屁!克鲁姆会抓住金色飞贼的!”
接着是一顿砰砰咚咚、东扔西砸。
哈利回头望了一眼:“他好像被打了……”
克莱尔同情点头:“不意外。”
他们和韦斯莱一家约在树林边碰面,亚瑟在那儿朝他们不停挥手:“在这儿!快来!”
赫敏和韦斯莱家的孩子站在亚瑟身边,除了弗雷德和乔治——为了赌一把,他们把钱都押给了卢多·巴格曼——每个人都买了纪念品。
比尔、查理、金妮买了和克莱尔一模一样的玫瑰徽章,罗恩戴着一顶会跳舞的三叶草帽子,亚瑟拿着一面爱尔兰队的小旗,赫敏给所有人都买了比赛说明书,她递了三份过来:“给。”
哈利已经有了,克莱尔接过说明书,西里斯和莱姆斯也各自拿了一份。
“你真好,赫敏。”克莱尔感谢道。
赫敏脸红了,但在夜晚不太明显:“不客气,好了,我们该走了。”
二十分钟后,他们来到树林的另一边,眼前就是体育场。场馆大得惊人,站在这儿往上看,只能看到其中一小部分。
“可以同时容纳十万名观众,”亚瑟毫不夸大地说,领着他们继续走,“来这儿,孩子们。”
入口处站着一位魔法部的女巫,她为他们验票:“一等票!一直往上走,顶层包厢!”
他们踩上铺着紫红色地毯的楼梯,克莱尔不停往下看。西里斯拉住她,防止她踩空翻下去。
整座体育场都被迷人的金光包围,在这么宽敞、漂亮的地方打魁地奇,感觉一定很棒。
克莱尔很久没打魁地奇了,从前最普通不过的日常,现在却变得这么遥远,简直恍若隔世。
在世界杯的球场飞行,这样的事只能在梦里想想,再说,她真的还有机会再打上一场吗?
克莱尔收回目光,陷入沉默。西里斯似乎也有心事,她总觉得他很紧张。
只是看个比赛,有什么可紧张的?
还在帐篷时他就挺奇怪了,克莱尔观察起他的表情。她当时没问,现在才想起来:“你带窥镜——”
走在最前面的亚瑟打断了她:“我们到了!”
他们已经走到楼梯顶,大家迫不及待地挤进包厢,西里斯是最急的那个:“我们走!”
“等等……”
他根本没给她问的机会。
包厢里有两排座椅,他们一坐下,西里斯就开始调试他的望远镜。
他调完,竟然深吸了好几口气。
“西里斯,”克莱尔没调望远镜,她凑过去突然又直白地要求,“你亲我一下。”
他们三天没接吻了,已经刷新记录,佩妮要是知道估计会感叹一句“太阳从西边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