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玩上瘾了?”
“嘿嘿,老梁你是不是害羞了?”
“……”
刚才还叫骁哥,一得寸进尺又开始叫老梁。梁文骁觉得自己就不该给他好脸色。
陈霁耐心哄人:“又不理我了。你要是不高兴,要不让你亲回来?”
“你倒是挺大方。”
“那是,奖牌都送你了嘛。哎,说实话,刚才是什么感觉?”
“感觉被狗啃了。”
陈霁对这个评价不太满意,稍作反思,提出补救方案:“是不是有点突然,吓到你了。呃,大庭广众是不太好,要不一会儿下山去我车里,我们重来一次?”
梁文骁十分无语。
他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难以言喻的心情,庆幸自己在到达终点站时已经摘下了运动手表,否则现在手表一定在狂响。
再看陈霁的手腕,他的手表还戴在手上,但刚才没响。
梁文骁有点不爽,抓起他的手腕看了一眼,原来他这块手表已经没电了。
陈霁看梁文骁不说话,却抓起自己的手腕看手表,以为他是想看时间,于是从丢在一边的越野背包里翻出一块备用手表,体贴地给梁文骁报时:“十二点五十二分。”
梁文骁:“……”
其实刚才那个吻感觉很不错,甚至可以说是非常可口。
倒不是因为陈霁的吻技有多好,而是因为他是陈霁,是梁文骁十年前就睡过一次,如今又重新燃起欲望的人。
若不是大庭广众之下两个男人接吻有碍观瞻,梁文骁不可能这么轻易放过他,一定会让他为这种任性瞎撩的行为付出代价。
可现在冷静下来,梁文骁又庆幸还好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自己除了推开他,别无选择。
否则,万一真把他给睡了,接下来的一年多时间里,两个人还怎么以企业掌门人和投资方代表的身份在工作中相处?
梁文骁是个走一步看十步的人,他早已视陈霁为自己的猎物,只是眼下还未到最佳狩猎时机,所以他一直在耐心等待,并时刻防范猎物被别的觊觎者牵走。
谁知,这猎物竟然不知死活主动往猎人怀里撞,以一个突袭之吻打断了猎人的长线计划。
还说下山后要再来一次?
真不知陈霁是过于天真自信,还是单纯的做事不计后果。
好吧,以十年前那次来看,应该是都有。
梁文骁试图研究一下陈霁的脑回路:“你就没想过万一把我惹生气了怎么办?”
这么问就代表他确实没生气,陈霁开心了,有问必答非常配合:“当然想过,不过我觉得你不是那么小气的人。”
梁文骁:“如果我就是呢?”
陈霁:“那就哄哄你呗。我又没狂犬病,你也没少块肉,而且我长得也不丑吧?亲一下你也不算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