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呢。”
白虞没反应过来,“什么人?”
“当然是对你最重要的人,你的爱人。”老人接着道,“你们最近感情怎么样,是变好了还是越来越差。”
白虞一下有点无措,没想到爷爷会问起这件事,“我们,还是……”
“还是没恢复,对吧。”爷爷替他说完后面的话。
白虞想解释挽回,但张口后发现好像没什么必要了,用沉默表示回应。
“我不知道他做错了什么,这是你们的事,我这个长辈能做的,就是让你不受苦,让萧家替他承担一部分责任。”
他说着,将一张卡放在白虞面前,“里面的钱,能保证你这辈子衣食无忧了。”
白虞的震惊无以复加,立刻摆手,“爷爷,您不用这样,我不需要的。”
“你可以不用,但我不能不给。”老人话语像是一阵悠久的叹息,“收下吧,就当是,我给孩子的礼金了。”
话说到这种程度,白虞没法再拒绝。因为萧爷爷的态度和那张卡,他勉强控制自己对秦鼎竺露出些好脸色。
时间眨眼就过去,白虞起身要下意识扶着东西借力时,才恍惚发觉,他已经到人家扫一眼就知道怀孕了的程度。
长得太快了,一周就能变个样子。
他掰着手指头数了数,还有一个月多一点,他就要生了。
脑海里出现生产的画面,他头皮发麻,担心会很痛,这种担忧时不时出现,但在到了预产期的时候,孩子却迟迟没有动静。
他穿着宽松的衣服躺在床上,头发长得长了些,被他拢到后面,露出柔和白皙的面容。偏头看到秦鼎竺领着医生进来,他神态有些许害怕。
医生检查后却说没什么问题,就是孩子自己不想出来,不动如山的,可能是在肚子里待习惯了。
白虞很认同,这孩子一直都不怎么爱动,一定是个沉稳安定的性子。
问起怎么解决时,医生的回答却隐晦起来,“一般正常生产不建议用药或针剂,可以用体内外物理刺激的方式,促使宫口收缩后打开。”
乐山“他是不要我了。”
该怎么说呢,白虞没听懂。
而旁边站着的一位佣人,悄悄红了耳朵。
医生又说了些注意事项,提醒他们要尽快了,再拖下去会越来越不好生。
秦鼎竺出去送客,佣人帮他盖被子时,白虞便随口问,“你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吗?难道是要用手推出去。”
佣人含糊其辞地笑道,“我也不知道,太太,还是问先生吧。”
“噢。”白虞没多想就应下。
他身上乏力,晚饭都没吃多少,坐在床上手按着肚子,试图体外驱动,还没使劲被秦鼎竺看见拦下来,“不能用力,会伤到你。”
白虞望向他,“我想让它出来,医生不是说了要刺激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