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懂的……”
他都和竺郎在一起三年了,他怎么可能不懂爱,他真的离不开他。
杜蓉气得头疼,听到秦鼎竺说,“算了,我送他,开车跟在你们后面。”
事已至此,只能这样了。
杜蓉瞧了秦鼎竺两眼,语气微妙,“你不会是相信了他的话吧。他脑子有病你不知道?”
气氛沉寂须臾,秦鼎竺神色丝毫不变,“阿姨,您说笑了,我照顾他,只是因为他是我的师娘。”
“你……”白虞猛然转头,眼眶瞬间红了一圈,“你说什么?”
他没有哭,眼下的红痣却像一滴血泪。
杜蓉点点头,“那就好,我可不想到时候人家说,我儿子吃了老草不够,还要把嫩草也吃了。”
白虞眸中湿润,一眨不眨地望着秦鼎竺,对周围一切充耳不闻,对方却并未与他对视,错开目光。
“走了。”杜蓉说,如月她们也以为没了乐子,先后转过头去。
不想白虞心中委屈和怨气积攒,已经到了一定程度。
他用力摆脱杜蓉的约束,不顾一切扑到秦鼎竺身上,抓着对方肩膀,张口狠狠咬在他侧脸下颌骨上。
“白虞!快放开!”杜蓉反应过来,立刻呵斥,上前要把他拉下来。
几个同事瞪大眼一转头,直接惊喊出声。
“哇!”“呜~”“哎呦哎呦……”
秦鼎竺皱了皱眉,没有挣脱,白虞扑过来的时候,他先是闻到了淡淡的信息素香,随后才感到痛意。
白虞紧紧抱着他,从某些角度看去,倒像是亲密无间的恋人,在大庭广众下拥吻。然后周围的景物像是放慢了,他们被硬生生扯开,拉远。
白虞一直回头望着,秦鼎竺看到了他眼中绞缠的恨,还有一些他无法明确的情绪。
“真是抱歉。”杜蓉阻隔他们的视线,她拜托几位同事先照看白虞,她则是回来处理,“你快去医院看看,医药费我出。”
秦鼎竺抬手蹭了下侧脸,只有星星点点的血痕,相比起上次咬他手,白虞已经算是留情了。
“没关系。”他回答,片刻后抬眸道,“有件事还要告诉您。”
月姐扶着白虞坐上杜蓉的车,对外面几人道,“你们先去逛吧,我得帮杜姐把小白送回家了。”
她屏退众人,成功留在了吃瓜第一线。
趁着杜蓉没回来,她拍拍白虞的肩膀,“小白,快跟姨说,你们是不是早就好上了。”
她可是明眼人,两个人那种黏糊劲,不是认识几天,说个精神有问题就解释得了的。
唯一的可能是,他们早就暗通款曲了。
白虞低头沉默,似是未闻。
“你看看你,为了一个男人不至于。”她随口安慰一句,“你快说说,跟秦正蔚结婚是不是为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