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自己还是多想了。
时怀白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壮志豪情:“但是,熙年,我的野心不止于此。”
只是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我还有更伟大的使命要去完成啊!
开直升机的宋迟鼻子里面发出了一声控制不住的冷嗤,甚至没忍住抽了抽嘴角,心想江熙年这时候又装什么大尾巴狼,演什么罗密欧与朱丽叶,直升机毫不留念地飞走,尾气都不给江熙年看。
时怀白在直升机的副驾上晃着腿,偷偷看着宋迟的操作准备偷师。
他们两个一直沉默着,好久以后,宋迟的声音经过千思万想,这才传了出来,声音被风撕扯着,听起来甚至有点阴沉:“他碰你了吗?”
时怀白轻轻地:"啊?"
宋迟又执着地重复了一遍,声音比刚刚还要阴沉:“江熙年,碰你了吗?”
啵啵这才如梦方醒:对哦,自己怎么可以忘了,在他们这种np贵族学院世界线里面,当其中一个主角攻囚禁了主角受的时候,另一个主角攻前来营救,可不是因为单纯的想要把人救出来,是他也想要把主角受囚禁独占。
宋迟开着直升机把宿主带走,不过是因为独占宿主的不是自己罢了。
他们你争我抢,把宿主当成是一件商品一样掠夺着。
现在宋迟对时怀白来说,又和发疯了的江熙年有什么区别?
宋迟没听到时怀白回话,开始自问自答了起来:“果然是脏了吗?”
时怀白看着自己皮肤上还黏着一点沙滩上的细碎沙子,于是点了点头:“确实是脏了。”
明明带着护目镜,时怀白却分明能看见宋迟的目眦尽裂,自己能隔着护目镜清晰的看到:听到回答的宋迟,眼睛不过一瞬就涨满了血丝。
宋迟越来越妒忌了:江熙年这个败类拿走了时怀白的第一次吗,甚至沈吹棉在时怀白的心目中优先级都比自己要高,为什么呢?凭什么呢?
越想,骨子里面的暴虐就越来越汹涌,他想做一些比江熙年更残暴的事情,彻彻底底把时怀白属于自己的。
身体的血都是滚烫的,暴戾的红涨满了眼睑。
时怀白关心的问了一句:“你怎么了?”
宋迟不像江熙年一样会瞒住自己的所有想法,宋迟实话实说,咬牙切齿:“时怀白,我快要疯了,我想要把你吃掉。”
时怀白明白了,甚至有点跃跃欲试想要抢走宋迟的驾驶位:“不可以疲劳驾驶哦。”
宋迟:“……”
算了,说了你也不懂。
直升机的速度很快,宋迟还在一圈一圈的驾驶着,独裁专断,根本不管时怀白说他想要回钱亮的诊所。
“回哪里可由不得你!”下一秒,直升机停靠在空旷的停靠场,宋迟铁钳一样的手粗暴地抓住时怀白的手腕,生硬地拉扯着,直接把时怀白摔到宋家司机等待的车里。
宋迟肩膀宽阔,矮下身子挤了进去,一把攥住了时怀白的脚踝,想要把时怀白扯进自己的怀里凌辱。
他红着眼掐住时怀白的腰,声音沙哑,对着司机迁怒道:“出去!”
前排的司机听到这话,透过后视镜看到了后座的剑拔弩张。
他冷汗直流,立马屁滚尿流地在车里面爬了出来,心里千言万语汇成一句:还是有钱人混蛋啊!
竟然在车里面就要做那种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