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说着,云承禄拉着宝丫走了进来。
“奶,三婶,我们回来了!”
“哎呦,可算回来了,”赵芝兰把宝丫拉到自己身边,“今儿个学的怎么样?没惹你们师父生气吧?”
宝丫摇摇头,并没多说什么。
何春秀跟赵芝兰都看出了她的不对劲。
“这是咋了?”何春秀伸手探了探宝丫的额头,并没发现什么异样。
饶是再迟钝,云承禄此时也察觉到了,宝丫今天怎么好像有点蔫蔫的?
他皱了皱眉道:“是不是你有什么功夫没学会啊?明天再让南大哥教你就是了。”
宝丫鼓着小嘴,还是摇头。
她从赵芝兰怀里出来,一双小胖手撑着跟自己差不多高的炕沿子,手脚并用的往上爬。
何春秀见状,托了一把她的小屁股,助她成功爬上了炕。
宝丫一本正经的坐在何春秀和赵芝兰中间,两只小短手撑着下巴,看了看云承禄道:“二哥哥,麻烦你把门关一下呀。”
云承禄知道她这样子,怕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说,二话没说,转身把东厢房的门关严实。
宝丫这才道:“奶,娘,二哥哥,我今天做了个梦,梦见酸与了。”
“酸与,是啥东西?”
赵芝兰、何春秀跟云承禄,三脸懵逼。
宝丫解释:“酸与是《山海经》里的一种异兽,梦到它会发生不好的事情。”
“那……那可咋办啊?”何春秀一脸焦急。
赵芝兰还算冷静:“别慌别慌,宝丫啊,那你知道是啥事情不?”
小丫头皱着小眉头:“不知道。”
就是因为不知道,她才会愁啊。
酸与和之前的嬴鱼不一样,嬴鱼预示大水,可酸与除了预示灾祸,没有任何提示。
见她苦着一张小脸,赵芝兰捏了捏她头上的小揪揪,安慰道:“梦见了就梦见了,兴许不是咱家呢?”
宝丫一想,好像也是,之前耳鼠的事情,是吴婶婶的事;嬴鱼更是涉及到了全村人,这次的酸与,或许也跟她们家没啥关系呢?
“那明天也得让伯伯、伯娘他们都小心些。”宝丫谨慎道。
“嗯,”赵芝兰应下,“奶听宝丫的,待会儿就挨个叮嘱他们去。”
“好!”宝丫点了点头,心里的石头这才落下。
反正一般她做了梦,都是第二天才会发生事情,兴许明天早上就会有新的提示了呢。
铺子生意火爆,何春秀跟云三郎都很高兴。
之前答应客来香的腊肉腊肠已经做好了,正晾在院里风干,过一半天就可以送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