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会?张小满,敢把我的名字写在纸上泄愤的人普天之下也就只有你了。”萧翌挑了挑眉,脸上带着得逞的笑意。
又被他抓到把柄了!张亦琦心里懊恼,脸上一阵发烫,赶紧换个话题,“那你是在演戏给宋修其看吗?”
“是。”萧翌言简意赅,眼神坚定。
“可是你都回来了,怎么演?”张亦琦一脸困惑,歪着头,眼中满是不解。
“叶临在那里。”
“什么?!你把叶临留在那里和那些女子?”张亦琦瞪大了眼睛,满脸震惊,话还没说完,就又被萧翌压在了身下。
“张小满,你只需要管我一个人就够了,其他男人你不可以管!”此刻萧翌的目光充满了压迫感,他紧紧盯着张亦琦,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近,越来越近,直到最后一寸距离消失。
萧翌的吻很轻,犹如羽毛一样轻轻地洒过张亦琦的双唇。张亦琦只觉一阵酥麻从唇间传来,身体微微颤抖。很快,身上的人就不满足浅尝辄止了,他挑开张亦琦的齿关,深深地吻了上去。直到张亦琦脑袋发晕,呼吸急促,萧翌才重新给了她呼吸的机会。
张亦琦缓缓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萧翌双眸里克制的深情,那目光像是一潭深邃的湖水,让她差点沉溺其中。
萧翌起身,伸手扯过一旁的棉被,动作轻柔地把张亦琦盖好,再在她身边躺下,伸手将人捞在怀里。棉被隔开了他怀里温香软玉的触感,使他骤然升腾的欲望稍稍平复。
纵然不语,张亦琦也敏锐地意识到了萧翌身体的变化。她脸颊滚烫,心里慌乱不已,她知道理论,但没有实践经验。而且这里是齐朝,这种事情在这个时代应该是不被允许的。
“小满。”萧翌声音沙哑,手臂下意识地收紧,“我不是不想,是现在不能,等回京后,待我三书六礼,娶你进门。”
张亦琦心里不是不触动,只是明明欢乐的两人,怎么现在都有些不自在。她故意说道:“殿下,你还记不记得你曾经说过。”
张亦琦还没说完就被萧翌打断:“不记得了。”
张亦琦闻言转过身来,目光直直地看着他。萧翌正含笑地看着她,她心里明白,他哪里是不记得,分明就是不想承认。
“睡吧!”萧翌轻轻吻了一下张亦琦的额头,“两个时辰之后我带你去个好地方。”
萧翌与张亦琦这一觉睡得格外沉酣,直至徐福前来敲门,二人才悠悠转醒。
萧翌起身下床去开门,这时张亦琦只觉窘迫万分,忙将被子一把拉起,严严实实地蒙住头,活像一只鸵鸟,心里暗自叫苦,这情形不就等于明摆着宣告他们她和萧翌已经睡在一起了嘛。
“殿下,都已准备妥当。”徐福恭敬说道。
“好。”萧翌应了一声,回头瞧见床上把自己裹得密不透风的人,不禁好笑:“不觉得闷吗?”
“闷。”被子里传来闷闷的声音。
萧翌伸手拉开被子,说道:“起床,该换衣服了。”随后,萧翌递给张亦琦一个包裹。张亦琦打开一看,里面的衣服她并不陌生,是她在张家村时常见村妇穿的样式。而萧翌自己也拿起一套新衣,那是一套粗布麻衣,是寻常下地干活的庄稼汉常穿的那种。
这本是极为普通常见的衣服,可穿在萧翌身上,却显得格格不入。不得不说,气质这东西,还真是伪装不来。
“殿下,你这……”张亦琦看到后,差点笑断了气,好不容易才憋住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