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以后,基本取消加班这项恶习。
说基本,是因为这项恶习从员工转移到了高层管理头上。
特别指名:新副总,沈砚舟。
短短两三年,就在业内得了个拼命三郎的称号。
用他以前受采访时对记者说的话,“用不着夸我,毕竟我分分钟进账百万,你要是也分分钟进账百万,相信你比我更拼命。”
话糙,理不糙。
沈氏的形象也就此逆转。
一时间成为不少人心目中求职第一选择。
可它的门槛却从没有降低,甚至拔高了一个台阶。
就算侥幸入职,还有三个月试用期等着,评判标准极为苛刻,试用不过关被辞退的比比皆是。
许鹤青心动一瞬,回归现实。
沉思片刻表示要再想想。
“一星期内给您答复怎么样?”
沈砚舟虽说只是要他盯着沈家二房,可谁也不知道还会不会有另外的任务安排。
这个隐藏要求,说简单怕也没那么简单。
沈砚舟并不意外,点头应好。
说着话,一股香味儿飘了过来,很快席卷整个客厅。
两盘子虾饼炸好了,老太太叫纪攸宁端过来。
原本之前被纪攸宁左一块右一块地塞虾饼,许鹤青还暗暗发誓以后再也不吃了,这会儿闻到婆婆炸的饼,肚里的馋虫竟又被勾了出来。
他当即拿了几双一次性的筷子,招呼大家一起吃。
反正两盘子,他也吃不下。
……
吃饱喝足,将近一点半。
也该出门了。
市歌剧院离得不算远,开车十分钟左右就到。
“刚才出来看天都阴了,还以为要下雨,幸好幸好。”老太太被许鹤青扶下车,笑着拍拍他的手。
许鹤青低头跟她说话,余光扫向右后方,纪攸宁也将沈砚舟扶了下来。
下车以后走两步,前方就有一个石墩子,他下意识地去提醒,“小心……”
话刚出口,那根盲杖跟长了眼睛似的先避开。
随后才传来纪攸宁的声音,“前面有东西挡着,咱们往左边转一点。”
沈砚舟应了一声,“好。”
看到这一幕,许鹤青拧眉紧抿嘴角。
耳边,老太太好奇望着半月形状的歌剧院,乐了,“还有这种房子啊。”
他很快收起那点狐疑,一路介绍周边建筑进剧院里头,寻到歌剧表演2号厅。
此时剧场里已经来了一多半的人,另外还有人不断进出。
纪攸宁他们选在池座五层正中间的位置,听沈砚舟的,这里视野最为开阔。左右两侧也有vip包厢,只是姥姥毕竟年纪大了,太远了反而看不清,不如这里好。
他跟姥姥坐一起,沈砚舟坐在右手边,鹤青哥则跟姥姥挨一块。
甫一坐下,手就被人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