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宋清漫歪着头拒绝,她伸出手指轻轻点在付司衡的鼻子上,又像是无力般地滑落,停留在了付司衡的唇上。
她指尖轻轻一勾,探入付司衡的口腔。
付司衡明显一愣,耳根也迅速染上了红晕。他伸手握住宋清漫的手,却并未将她的手指拿出来,而是动了动舌尖。
绵软湿润的触感让宋清漫手指轻颤,浑身像是过了电一般酥麻。她慌乱地收回手,眼神不自觉地躲闪起来。
“羞什么?”付司衡带着轻笑,他凑近了,看着宋清漫的表情。
还没等宋清漫再开口他已经迫不及待地吻了上去。
从起初的轻柔触碰带着试探,到骤然加深,付司衡抬手捧住宋清漫的脸,指尖陷入她柔软的发丝,他温柔但又急迫地想要索取更多。
宋清漫木讷地回应,凭着本能仰起头,承受着也迎合着这个逐渐变得滚烫的吻。
客厅里只亮着一盏暖黄色的壁灯,蛋糕上的蜡烛早已熄灭,一缕青烟带着甜腻的蜡油味,若有似无地缠绕在呼吸之间。
不知是谁先动了,纠缠的身影在柔软的沙发上陷得更深。付司衡的吻离开了她的唇,沿着下颌的曲线,烙烫在细腻的脖颈,留下湿热的吻痕。
宋清漫轻颤,手指紧抓着他胸前的衣料发出模糊的呜咽。那声音如同羽毛轻抚在心尖,让付司衡几乎失控。
空气开始变得粘稠,连呼吸都滞重起来。周围的一切声音都渐渐退去,只剩下了彼此越来越清晰的呼吸声,一下又一下地敲击着鼓膜,也撞击着摇摇欲坠的理智。
衣物悄然滑落,凌乱地堆砌在沙发一角。
宋清漫如同一汪春水,无力地攀附着付司衡的肩膀,指尖在他紧绷的背上留下无意识的划痕。
付司衡沉重的呼吸喷薄在她的耳侧,带着灼人的温度,他低声唤着一声声的漫漫。那声音沙哑的厉害,却又像最醇厚的酒,让她醉的深沉。
……
她因陌生的预感而微微瑟缩,但却不后退。
付司衡在停顿后再次落下,他听到耳畔传来宋清漫的呜咽声,他隐忍又兴奋。他的每一次都带着不容置疑的力度但又在失控的边缘,保留着一丝小心翼翼的珍视。
酒精模糊的视线,但放大了所有细微的感知。疼痛是尖锐的,快感是直冲云霄的。宋清漫看不清付司衡的表情,只能感受到他同样剧烈的心跳,以及那一处的滚烫。
细碎的呻吟与压抑的低喘交织,谱写成今夜最私密的乐章。世界开始缩小,小到只剩下这一方沙发,只剩下彼此交织的呼吸、心跳以及拥抱。他们像是两株缠绕的藤蔓,在黑暗中疯狂汲取彼此的体温和气息,用最原始的方式确认着对方的存在。
……
风浪渐息,身体的亢奋缓缓退去留下疲惫的酥软和难以言喻的满足感。宋清漫蜷缩在付司衡的怀里,沉甸甸的睡意笼罩着她,额角的汗都还未散去。
窗外,中秋佳节的城市的灯火依旧阑珊。空气中弥漫着情欲褪去后的慵懒气息,混合着未散尽的红酒香,构成了一个漫长夜晚最后的私密的注脚。
……
这是宋清漫第一次起晚,醒来已经是中午,她躺在柔软的大床,不用想都知道是谁昨晚抱她进来的。
回想到昨晚,宋清漫脸色潮红。大脑清醒的回忆更加让人羞涩。
躺在床上做了一会儿自己的思想工作后宋清漫才下了床。身上的酸痛比记忆更加刻骨,劳累程度丝毫不亚于练了一天的舞,她甚至都不记得自己昨晚是什么时候睡着的。
睡前最后的记忆只停留在了付司衡说,第一次不可以次数太多。
嗯,然后又来了一次。
宋清漫摇摇头,把脑中的废料排出去后起身去浴室洗澡。洗澡的时候宋清漫对着镜子才看到自己身上布满了昨晚留下的痕迹,密密麻麻的,宛如一朵朵绽放开来的玫瑰。她叹了口气,谁说男人过了三十就等于六十的,她第一个就不同意。
泡了一会儿澡后宋清漫从浴室出来,楼上没有付司衡的身影,今天是周末,按理说他应该是在家的才对。
楼下也转了一圈后她发现碗碗也不在,那应该是出去遛狗了。
自从付司衡搬过来后宋清漫感觉自己遛狗的次数都少了不少,早晨基本上都是付司衡在遛,晚上的时候是他们两个人一起,顺便晚饭后消食散步。连魏茹都在开着玩笑:我们碗碗何德何能啊,居然让一个身价上亿的总裁天天遛着。
等了一会儿后终于听到门口传来了动静。
付司衡手里除了拿着牵引绳外还提了一大袋的餐盒。
“新开的一家店,我打包回来了。”
“我们出去吃也可以啊。”宋清漫说着,从付司衡的手里把袋子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