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青跟着一大群女人一起对着台上的男人狂吹口哨,嘴里喊着“脱脱脱”。
台上的男人欲拒还迎,皱眉咬唇一副为难又享受的表情。
杜娇的三观碎了一地!这不是妥妥的浪荡子逛窑子的情景么?可是…她竟然还真有些兴奋是怎么回事?
也不知是哪个富婆给领头的型男塞了一打钞票,那型男从兜里掏出一颗棒棒糖,撕开,反咬着用嘴喂到了那富婆的嘴里,富婆一脸享受,扬起自己肥腻的爪子毫不客气地在型男的胸前抠了一把油。
左青见后叫嚣着:“靠!我姐妹儿也要!!!”
但她的声音淹没在了嘈杂的人声里。
可左青是谁呀?
只见她一个箭步冲上前,拉着型男的手臂指着杜娇一阵狂点,顺手塞了几张钞票到他的手里。
在杜娇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那型男用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快速剥开了一颗棒棒糖,用嘴叼着棍子,朝杜娇的嘴边靠近。
越来越近…越来越近……近到她不得不张开嘴巴将棒棒糖含进嘴里。
她感觉两人的呼吸近在咫尺,心跳如雷。
型男很懂得尺度,嘴松开棒棒糖的棍子,对着她邪魅一笑,还眨眨眼,然后主动拉起她的手,带着她,从他的鼻子、嘴巴、下巴、一直摸到了肚脐眼下……
杜娇心跳如雷,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一张娇嫩的小脸红的不像话。
在型男放开她手的一瞬间,她立马端起桌上的酒杯,加满冰,给自己狠狠地灌了满杯进去!
呼!太刺激了!
左青兴奋地在一旁问:“怎么样怎么样?感受如何?”
杜娇嗔怪地看了她一眼,随即又笑了起来:“不错。”
原来当浪女的感觉是这么刺激!
左青凑到她耳边说:“这才哪到哪儿?你要是试试跟男人真枪实弹,翻云覆雨,那才叫个不错呢……”
杜娇都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好了,她这车开的速度太快,她属实跟不上。可是内心又很骚动是怎么回事?难道这就是所谓的激素水平直线上升了?
左青还没说完:“在保护好自己的前提下,多去吸吸男人的阳气,我保你满面春光灿若桃花!”
“跟谁?”
“你动摇了!?”左青一下子就来了精神。“天呐!你终于开窍了!……对呀,跟谁呢?……这里的小哥必定是技术工种,可他们的危险系数太高……陌生人……不行不行……熟人……更是不行不行……”最后两人谁也没想到一个合适的人选。
“哎!我看我还是寡着吧,这都是命呀……”或许她命里注定了就是要缺男人,注定了得不到滋润,注定了就是要当一朵枯萎的鲜花……
刘玺来接左青的时候,两人都已经醉了,可杜娇硬撑着说自己没问题,拒绝了他们的相送。
等到他们的车开出去数百米之远以后,她实在是撑不住了,径直跑到树下吐了个昏天暗地。
就在她暗道糟糕,要站不稳了时,一双大手牢牢地撑住了她的肩膀,将她半搂进怀里,杜娇一闻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木质香水气息,嘴比脑子快,脱口而出:“你怎么在这里?”
仰头一看,王新立嘴角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好巧,想不到,你还有这种兴致?”
什么兴致?她不知道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回家?”王新立问:“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