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逸。”年近花甲的老教授戴着眼镜用手指一个一个划过。
“到。”人如其名,唐逸的嗓音就能听出来是个俊逸沉稳的男生,他举手的样子样子也正气凛然。
“蒋路。”
蒋路认命地举手张口:“到。”
如果他本来是想替何玉轩变声答个到的话,那现在完全无计可施。毕竟教授只是年纪大了点,又不是眼花耳聋。
“兄弟你自求多福吧。”他对着电话那边嘀咕了一句。
这老教授虽然风趣幽默,人也开明,但是听说学长学姐说扣起分来可是毫不手软,每次期末就他的微观经济学课上分最低。
“褚辞?”
无人应声。
教授笑笑,用笔画了个记号:“好,咱们班第一个没到的人出来了。我早就知道这小子,办公室的教授们都传开了,说他缺课请假特别多。”
同学们都笑了,互相传递眼神。
“人家大不了不毕业,回家继承家产。”
“唉,我们可就惨咯,还得寒窗苦读四年。”
听到同学们玩笑似的窃窃私语,教授露出个睿智的笑:“同学们别羡慕他人,幸福的生活是靠双手创造出来的,未来咱们班上肯定会有下一个富一代,个人有个人的时区。”
师生们开完玩笑,教授继续点名。
“何玉轩?”
……依旧是死一般的寂静。
“好小子,这是一个宿舍的。”教授依旧笑盈盈的没生气,记下了名字。
“他我倒没什么印象……”教授想了想喃喃自语。
蒋路心想,能有印象吗,每次上课都在最后排……
“教授,他是咱院里最帅的那个男生。”
“对啊对啊,新生校草呢!”
“你们这么一说我倒想起来了,就长得唇红齿白那个小伙,上次我孙女来我办公室让我陪着玩,瞅着人家路过抱着腿不肯撒手。”教授记忆力还是很不错的。
“对对对,那肯定就是他。”
“咋一起没来上课,玩忘了估计哈哈。”教授打开ppt,准备开始上课。
“对,他俩关系可好。”
也就是正主不在,所以同学们才敢放声八卦,平时不管是少爷还是校草都不是他们亲近的人。
“好了,同学们开始上课了。”
八卦声才渐渐小了下来。
只有蒋路还在小声问:“你俩真在一起?在干嘛呢。”毕竟俩人都没回宿舍。
何玉轩听到了被打趣的全过程,虽然不太清晰,但还是老脸通红。
他承认他从小到大都是摆在课上的花瓶,但是基本一节课都不逃的,哪怕玩手机也得坐死在课上玩。
这还是何玉轩第一次逃课,然后就被逮住了。
他瘪瘪嘴:“对,我们现在一起睡觉呢。”